第十六章 希望
最开始他们还文绉绉的使用最新传播开来的法语。
经过长时间阐述在场人众所周知的现状。
他们讨论的论点终于从找不到接班人变成了为什么小巫师不再对传统的魔法感兴趣。
又是一番长时间的吐槽手下学生的各种抱怨事。
终于，不知是谁提出了为什么不比较下现在与以前相比，小巫师究竟面临什么样的环境。
在场的人才终于意识到。
革新派的新思想和新文化造成的冲击是巨大的。
别的不说，就连他们身为长老，在漫长的数十年法国傲罗的统治下。
他们都习惯性的用法语代替他们的通用语。
意识到这一点，现场忽然一片寂静。
随后，他们又开始嗷嗷的用通用语表达该如何刺激学生。
为了让学生水平快速提高。
他们毫不犹豫的通过了一项决议。
那就是放开那些危险魔法的修习年龄。
也就是说，高年级的魔法低年级就可以学习。
但这样的话，对高年级的学生是不公平的。
他们纷纷又讨论该如何教授高年级学生。
炼金术...除了一些特殊的黑魔法物品，有尼可·勒梅照顾的法国魔法部炼金术水平吊打乌加度。
天文学...这个人才辈出的年头，天象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变。不到触碰命运之力的程度，其实还是大佬手下的棋子。
变形术及其进阶魔法...
说到这个，他们就不困了。
在场的长老都来自天南海北不同的部落。
每个部落都有独一无二的特色图腾。
也许他们变形之后的动物是一样的。
但是，图腾所代表的的魔纹魔法是独特的。
比如同样都是老虎。
有的部落强化了身躯，在人形态上，他们每一次挥拳，运动肌肉附近的纹身都会激活泛光，最终形成一个虎型拳印造成强力的伤害。
有的部落则是强化了视线，确切的说是灵魂强度。俗称虎目一瞪，敌人埋头便拜就是如此。
在场没有人有敝帚自珍的想法。
开玩笑，要是与图腾相呼应获得传承，那你一定是认同甚至信仰这个部落文化的。
要是以前，学生并不会认真学习，他们不会辛苦修炼的。
即使是高年级，长老也不会强迫他们学习。
双方都懒得动是一码事。
要是那些优秀的小巫师还好说，他们很容易为部落带来新生力量。
那些天赋一般且不能吃苦的小巫师，则纯纯是给部落带来生存压力。
总之，以前的毕业之日，众长老都是在扯皮推搡，各种不要多余的小巫师。
而如今，那些不愿吃苦的小巫师都跑去投奔革新派了。
高阶魔法不好说，就简单的。
只要长时间练习，吐字清晰，手法正确。
就能轻松做到他们长时间修炼才能做到甚至做不到的事情。
自然，这些人是不会放入部落中的。
他们毕业的时候都投身熊熊燃烧的篝火中，再也没有出现。
不要误会，他们不是自杀，这是魔改的飞路网。
因为牢不可破誓言，乌加度的在校师生至今依旧不知道。
那些毕业生被投放在战争前线，作为物资运输兵或者炮灰牺牲者...
废话了这么多。
现在这帮长老面临的现状就是。
以前毕业之时，每人都要分配数十张嘴嗷嗷待哺。
而现在，每人只能将一个两个坚持不懈且修炼有为的小巫师带回部落。
因为一项政策，当你毕业之时，如果对自己的传统魔法修习不满意。
可以加入革新派的速成班，只需要一年，就是学会不少‘强力’的魔法...
......
可能是缺少新鲜血液缺的众人急眼了。在场众人都举止不雅的口吐自己部落的方言。
一个部落里，其实很多人拿着魔杖是有施法能力的。
但他们没有魔杖。
这就使得整个部落像是哑炮聚集地。
不说这些奇怪的文化了。
他们跟主角的冒险没有太大关系。
最靠近篝火的大长老光头男人任由身边人吵吵嚷嚷。
他已经习惯这种低效且混乱的会议了。
经过漫长时间的争吵。
众人似乎有些劳累了。
在某个时刻，争吵的声音显著的平息片刻。
就这转瞬即逝的功夫。
光头男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同于最开始的语气平稳。
这次的语气中充满了挣扎与凝重。
“我去圣地逛一逛...”
像是戳中了一个开光。
场面一片死寂。
终于，一名看上去稳重不少的中年女子用粗犷的声音说道。
“巴萨，你知道的。圣地中的图腾抛弃了我们！我们不得不退而求次的选择如今羸弱的图灵。”
...
没有人开口附和，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在场都是权高位重的人，口口相传之中，他们被告知曾经的部落图腾能让整个部落的人释放魔法。
而且那些魔法要比现在强出数个层次。
然而，在不知何时。
他们的信仰集体抛弃了他们。
不在回应他们的祈祷，也不再引领和洗礼幼苗。
在近乎断代的时候。
终于他们做出了破釜沉舟的决定。
抛弃他们宣誓效忠的图腾。
“巴萨...我偶尔也会幻想它再次联系我们。甚至，我也有过前往圣地的行动。”
“但是，至今，我仍未在梦境中与它取得联系。至于圣地，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拒绝我传入其中。可能是我不在信仰它们当中的一员，失去了传入圣地的资格吧。”
现场再次沉闷了良久。
被称为巴萨的不反光光头男闷声闷气道。
“不...圣地还有可能进去的。”
“也许图腾从未抛弃我们，它们只是在圣地中遭遇的变故。”
闻言，在场有人迫不及待的大声询问道。
“巴萨！你为什么会如此胡言乱语！它们抛弃了我们，让我们的部落陷入生存危机！你原谅造成大批人员失去施法能力，连温饱都难以维持的时代的它们吗？”
巴萨不为所动，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没有生气，也没有羞愧。
他像是决定去做一件事的勇士，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决心。
“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当时那些傲罗闲聊的时候，我恰好坐在他们不远处。”
“我听他们说，前段时间有一批冒险小队，在魔鬼大裂谷附近骑着飞天扫帚找财富的时候。”
“误入了一处遗迹。”
“听他们的描述，我感觉这是咱们苦苦等待过回应的圣地。”
巴萨的意思，在场终归是有人听懂了。
经过一番窃窃私语的交流，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圣地一定遭遇了致命打击。
经过时光的摧残，与现世接点处的空间也变得不稳。
也就是说，圣地中已经没有智慧生命维护大门了，他们的图腾并没有抛弃他们，因为它们在不给于回应的时候，已经死了...
“要是能在圣地中找到图腾的修炼法。我们不依靠它们也能获得能力！”
也能吸引小巫师加入我们。
没有人反驳这个大逆不道男子的言论，也没有人出言附和.....
他只是说出了众人的心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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