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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局


柳蔚明摇了摇头,准备看女主的表演,毕竟在原著中,女主这一曲可是震惊了整个安平县的。

        终于到了阮绵绵上台,她抱着一架古琴,刚摆好在桌面上,周围便发出了一阵哇声,阮绵绵穿的是柳蔚明特意为她定制的浅青色纱裙,衣摆飘飘,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而她妆容精致,颇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偏偏她又长相甜美,因此给人一种仙女落入凡尘,带了一丝烟火气息的感觉。

        这个出场不愧是女主,柳蔚明感叹。

        阮绵绵弹得是《凤求凰》。

        《凤求凰》表达的是对心爱之人的思慕之情,作为千古绝唱流传至今,弹的人不在少数,但能弹出意境的人却不多,而阮绵绵的曲音却表达出了那种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的浓烈情感。

        阮绵绵在弹曲的时候闭着眼睛,神情认真,与她平时娇软的情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不愧是阮教谕的女儿,果然才貌双全。

        阮绵绵这一曲弹的极为认真,她是用了心去弹的,她确实思慕一人,且为时已久,透露出的琴音颇有一种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的意味。

        林楚楚看着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惊讶且佩服的眼神,一时之间拧紧了手帕,目光沉沉,盯着阮绵绵的背影,眼露凶光,心中默念,这都是你自找的!

        一曲毕,掌声雷动,阮绵绵起身,微笑伏身,眼神却是看向了三层,片刻后,抱起古琴,退场。

        至此,祈灯节的女子比拼表演已经圆满成功,只待选出魁首,比拼即正式结束。

        场上讨论声顿时铺天盖地,有人因为各执己见甚至吵了起来,柳蔚明尽管已经知道了结果,还是有些好奇,于是便问了问黄大哥:“大哥,要是你的话,你选谁?”

        黄大哥一听,瞬间就有很多话要讲,柳蔚明已经知道,这位大哥估计是个话痨,还特别八卦,倒是有些可爱。

        “要换我,我肯定选阮小姐。”

        他举例说明。

        “你想啊,阮小姐请弹的好,长得还好,人又善良,家室又好,这样德艺双馨,才貌双全的女子要是都不能当魁首的话,那谁还能当?”

        果然如此,柳蔚明不出意外地想到,她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一刻钟后,一品居的掌柜走到台上,举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一点,便开口说道:“诸位好,祈灯节比拼到此已接近尾声,女子魁首亦选出,她就是,阮绵绵阮小姐!”

        说罢,掌声雷动。

        “恭喜阮小姐夺得此次魁首,届时杨刘两位大师将会上门为阮小姐作画写诗,再次恭喜阮小姐,我宣布,此次比拼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捧场。”

        “绵绵,你好厉害啊!”得知比赛结果后,阮绵绵身边瞬间围满了人,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林楚楚看着这一幕就生气,眼不见心不烦,她转身走了。

        戌时三刻。

        客栈,包厢。

        “记住,是一个戴着兔子面具,身着浅青色衣裙的女人。”杨力吩咐对面的两人,语气阴森。

        “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两个像混混一样的人应答。

        夜色正好,此时的长街上行人来往络绎不绝,不过大多都是年轻男女,柳蔚明想着出都出来了,好好逛逛再回去也好,便独自溜达在街上,她看着周围的小摊上摆了很多可爱的小物件,打算看看。

        柳蔚明走到卖面具的小摊前,拿起了一个形状是小鹿的面具,试了一下,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她转头,看到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女子站在了身后笑着看向她:“柳姑娘,好久不见。”

        柳蔚明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阮绵绵取下面具,看清来人,柳蔚明说道:“原来是阮小姐。”

        “上次衣裳一事还没当面谢过你,未料到此遇见,这个面具便送你吧,希望柳姑娘不要嫌弃才好。”阮绵绵衷心地对柳蔚明说道。

        “如此,不如我和阮小姐换吧,这个小鹿面具很是衬你。”柳蔚明说道。

        “如此也好,那就多谢柳姑娘了。”阮绵绵同意了,又问。

        “我是打算去观景阁的,柳姑娘可要一起?”

        “谢阮小姐美意,还是不了,我在这里逛逛便好。”柳蔚明直觉觉得女主是去找男主的,她这么大一个电灯泡去干嘛。

        闻言,阮绵绵也不勉强,戴上小鹿面具便走了。

        柳蔚明付完小鹿面具的钱,戴上了兔子面具,打算再看看其他东西。

        并没有注意到远处走来两个人,时不时便看她一眼。

        “大哥,是不是这个女人?”男人指了指柳蔚明小声询问道。

        “应该是吧,跟上去。”被唤作大哥的男人小声应道。

        不怪这两人认错,他们走了一条街,只看到了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女人,而且柳蔚明身上穿的是淡绿色衣裙,和浅青色其实并没有很大差别。

        柳蔚明逛了一会儿,没有再买其他东西,又看到街上大多都是含情脉脉,相视而笑的男女,顿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回家吧。

        柳蔚明走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条小巷时莫名有股巨大的不安,她摘下面具,回头看了看,发现身后并无其他人,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加快脚步回家,刚刚转头,突然从背后被人敲了一下,她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果然不该一个人走夜路!

        两个男人看着倒地的柳蔚明,面面相觑,还是那个小弟先说了一句:“没想到这小妞长得还挺好看。”

        大哥厉了小第一眼:“收起你那点小心思,搞砸了事情我打死你。”

        小弟讪讪不说话,随后,两个人扛着柳蔚明离开了小巷。

        观景阁。

        “路公子,我们小姐还在路上,怕您久等,特意为您准备了包间,请随我来。”春霞态度诚恳地说道。

        路之舟看着春霞,他认得这好像是阮绵绵的婢女,因此应了一声:“嗯。”

        路之舟和路一进入了包间,包间内点了熏香,春霞摆了茶水,说道:“路公子请喝茶。”等到路之舟应声之后,便退下了。

        半晌后,春霞走进包间,说道:“路公子,楼下有人找路一路侍从。”

        路一听到有人找他,看向了路之舟,路之舟说道:“这里无事,去看看吧。”

        “是。”路一应声退下,春霞也随之退下。

        一刻钟后,路一还未回来,路之舟突然感觉到头晕目眩,他扶着桌子想站起来,却突然晕倒了。

        站在门口等候的春霞见状,把包间的门锁上,随后离开了。

        半刻钟后,包房门被踹开,路一破门而入,看到路之舟躺在地上,立马上前,探了探眼鼻,随后把窗户打开,折返:“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唤了好几声,路之舟咳了一声,醒了:“咳,无事。”

        路一见状开口说道:“有人找小的,说是家母突然生病,情况紧急,小的走了片刻后想起那人实在面生,便开口询问,未想到遭到偷袭,小的逃脱后便急忙赶来公子这里。”

        路一功夫不错。

        听完路一的话,路之舟明白了,这是有人想设计陷害他,只是现在事情还没有眉目,他想了想,吩咐道:“等等去查一下刚刚那个婢女,你先守在暗处。”

        说完,路之舟趴在了桌上,装作晕倒了。

        不久后,房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人,是柳蔚明。

        柳蔚明也没想到,她随便开的一个门里面竟然有人,还是趴在桌上的,她看了看房间周围,并不打算叫醒这个人,她趴在门边,仔细听外边的动静。

        至于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要重新讲起。

        柳蔚明被人打昏后,醒来的时候便出现在了观景阁,她的手被绑着,门外还守着两个人,她不知道她得罪了谁,突然被人绑了起来,但是坐以待毙明显不是好方法,因此她废了好大劲终于割断了绳子,得亏她今日买了把美工刀。

        解开绳子后,她悄悄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发现是在三层,没办法跳窗,于是她拿起支起窗户的木棍,砸碎了房间的一个陶瓷,门口的两个人推开门进来了一个,一个守在门外,她躲在隔间后面,等那个人靠近,一把砸了一个花瓶到那人脑袋上,那个瞬间倒地。

        门口的另外一个见此也走了进来,她把能砸的都砸了,顺利地逃出了门口,但是那个人随后也跑了出来,四处在找她,她没办法,打算先跑进一个包间躲一下,她看这个包间靠近后街,边想着能不能逃出去,没想到刚好就进了路之舟所在的包间。

        路之舟本来想看看来人想干什么,却发现那人一动不动,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但是他却突然感觉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地他抬起来头。

        柳蔚明趴在门边听了半晌,并无异常,正准备四处看看,想着怎么逃,冷不丁地对上了路之舟的眼神,被吓了一跳,路之舟双眼猩红,目光沉沉,看着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她忍不住开口:“那个,我,路公子还记得我吗?我是那个绣娘,我只是进来躲一下的,外面有坏人在找我,我不是故意的,打扰到路公子很抱歉,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柳蔚明说完顾不得其他的,想开门离开,实在是路之舟看起来十分吓人,但是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路之舟的手热的有点不正常,一握到柳蔚明就感觉好烫,她挣脱,脚步往后退。

        柳蔚明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妙,她感觉路之舟十分不对劲,像极了狗血剧里面主角被人下药的感觉,她语无伦次起来:“那个,我,那个,路公子可是有事?”

        柳蔚明的手腕冰冰凉凉的,路之舟握到的时候突然感觉很舒服,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他猜想十有八九他是被下药了,他看着柳蔚明,往前走,他移动,柳蔚明就忍不住往后退,终于,等到柳蔚明背靠在屏风上的时候,路之舟一手撑在屏风上开口:“姑娘紧张什么?”

        紧张什么?你tm磕了药,你问我紧张什么?柳蔚明冷冷地想,但是路之舟靠得太近了,呼出的气体十分滚烫,她有一瞬间恍惚,正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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