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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你真像个衣冠流-氓!


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哪句真哪句假还不都是凭着这男人瞎编。

        文槐序望着她,眸底波澜不惊,唯有聚焦的瞳眸,总有那么一两分说不出的审视味道:“现在不肯离?爱上我了?”

        萧颂抬头看他,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却一时语塞:“……”

        她爱上他了吗?现在的自己。

        不管以前爱不爱,可是刚相处了不到十天的男人,她怎么说爱,她更担心自己如果离婚了能去哪里,比如,她目前对自己的了解,自己好像没钱、没房、没车、没工作、没朋友,要是离婚被男人赶出去的话,她住哪里?该怎么生活?

        文槐序看着她的反应,眸色逐渐变深,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萧颂没去注意他,只是绝望的想,如果他真的要离婚,她能怎么办呢?

        好像这世上亿亿万万的人,谁都跟她没关系,她就是一座被遗忘的孤岛。

        可现在,他不要她了。

        低头吸了吸鼻头,用衣袖擦了脸上的泪渍,失落的转身回房。

        文槐序看她这模样,心里有点恼,这女人失忆一下,连脾气都没有了,不会发火闹一闹么?怎么只会哭了?

        前几天夏衍也怜惜又感叹的说,“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傻白甜版的萧颂。”

        脚尖动了动要追过去,便见女人忽然又转身。

        萧颂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又吸了吸鼻子,清清嗓子鼓起勇气问道,“那……如果我们离婚的话,你准备分我多少钱?”

        “钱?”

        文槐序喉咙里发出笑声,这女人还真是能让他出乎意料的,“你要跟我分家产?”

        她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眸,一副被折辱了的表情,“既然要离婚,当然要争取合法权益。”

        文槐序看着她那一脸的正义凛然,眼角再微抽了下,冷冷的道:“净户出身,当初你自己这么说的。”

        萧颂震惊,瞪大眼睛,伤心的情绪都忘了:“什么?意思就是……你一毛都不分给我?”

        男人漫不经心的瞥她:“家里的钱都是我挣的,你吃我的喝我的,儿女没给我生一个,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分家产?”

        萧颂闻言心虚了一秒,然后挺直了背,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有理,“婚……婚姻法上这么写的,你法盲啊!”

        文槐序要笑不笑的看着她,伸手从门口的桌台上那一盒烟,骨节分明的长指从中抽一根出来,又当着她的面“啪”的摁下打火机,将被他咬在齿间的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把青白的烟雾尽数吐在她的脸上,在青白的烟雾中笑得泄出了几分凶恶:“如果你说不准我抽烟,我就不抽了么?规矩是人定的,但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要遵守,你说呢?”

        “咳……咳……”萧颂被呛得咳嗽两口,往后退了一步,嫌弃道:“不准抽!”

        她觉得这男人此刻在戏弄她,等他一眼:“你真像个衣冠流-氓!”

        薄薄的镜片下一道隐晦的情绪掠过,冷笑的看她,“我连局子都蹲过,可不就是个流-氓。”

        萧颂:“……”

        蹲……蹲局子?流-氓?

        她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萧颂有点气馁,硬碰硬不行,耍无赖她某人比她还面不改色,这个男人有钱有势却无情无义,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白菜,可不能就这么地里黄了。

        随即,她朝男人勉强一笑,委委屈屈的看他,“你刚才说你养我,那我为什么没有工作?”

        她之所以没有朋友又没同事,事到临头连个投奔的人都没有,她肯定是因为做了家庭主妇,跟社会脱节才导致的。

        可是这能怪谁呢?她没工作,一定是因为眼前这个有钱的老公大男子主义爆发,不准她出门去工作。

        对,她没工作没收入的,还不都怪他。

        文槐序薄唇轻含着香烟,从唇角吐出一个眼烟圈,模糊他英俊的容妍,透着一层似笑非笑的邪色嘲弄,“你觉得呢?除了因为你懒的没像个寄生虫,没了我给你的优渥生活你活不下去,整天蹲在家里当阔太太,还能因为什么?”

        “你……我……”

        萧颂被憋得脸都红了,想也不想的反驳,“不可能!”

        文槐序眼皮一抬,瞅着她的模样,这几年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心情好,嗤笑一声瞧着她:“不可能?高中没把毕业就辍学了,毕业证都没有,年纪轻轻的没什么好心思就想着傍大款勾男人了,不然我是怎么被你缠着的?嫁给我后,你觉得……你舍得放着锦衣玉食不享,出去工作吗?”

        男人说完,目光朝她身上的裙子瞥一眼:“这些衣服可都是你要我给你买的,哪件不是奢侈品牌?”

        萧颂语无伦次,满脸涨红,想否认可是底气不足,“我……我不是……”

        男人眯眸,隔着薄薄的镜片藏匿狡黠的光:“你身无长物,就算我让你去工作,你能做什么?”

        男人语气淡淡平平,但任谁都能听出来他话里那浓浓的嘲弄,萧颂听着这话再他承受居高临下的薄凉眼神,羞愧得脸颊更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又仔细一想,她有点恼,眼眶也委屈的红了起来,瞪着男人:“哼,我失忆了,你说我是花就是花,说我是白菜就是白菜,反正我反驳不了你,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瞎话!”

        文槐序把烟蒂掐灭在房里门口桌上的烟灰缸里,不理会她的控诉,“说完了?说完我去睡觉了。”

        说着,男人扭头要回房。

        “等等!”萧颂两步跟上去,当着他的门口,仰头瞧着他,眼底湿漉漉黑漆漆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这么维持了半分钟。

        男人不耐:“嗯?”

        萧颂深吸一口气,一脸委屈的看着文槐序:“能不能……不离婚?”

        她那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跟一对兔子似的,眨着眼睛看上去楚楚可怜,男人一时看晃了神,很快就又严肃的沉着脸看她,“随你便。”

        怎么可能会离。

        萧颂眨了眨眼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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