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话:村子的未来 第一部完
可以望见久违的木叶村了，但是，站在村口迎接我们的，却是两个没料到的人——纪伊草夕和下平律。
“姐姐大人，任务完成了。”不日川这回倒是第一个开口了。
“很好，干得不错，不愧是我的妹妹！”草夕笑着摸摸不日川的头，说道，“可爱的小子，谢谢你照顾我的妹妹了。”
我不满地哼哼几声，又问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做什么？”下平律说，“当然是来接你们，哦，主要是为了你在信中所提到的鸟之国的大名了。”
“大名的牛车随后即到……不过我想问的是，好歹也算是客人，为什么让你们来接啊？”
“哼，这都是托了你们火影大人的福。”下平律忿忿地说。
“纲手大人觉得我们长期在木叶白吃白住，应该干些活，否则木叶就太吃亏了。”草夕接着说。
“确实是纲手的作风呢。”我暗想，然后又道，“那就辛苦了，不过，下平律，你已经可以回去了，为什么还要留在木叶呢？”
“当然是为了要和你再比试一场了！舁加！几个月没见了，我可不是上次的我了！我……”
“大名他们就拜托了。”看下平律三句不离此事，我连忙郁闷地带着三个小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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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条街，突然看见前方一个拐角处的墙边立着一个人。
“卡卡西！”我高兴地喊道，郁闷顿时减了几分。
然而卡卡西却只是小声说道：“你们向前走十步，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
我感到挺奇怪的，但没问什么便照办了，那三个小鬼自然也跟着。
刚走到第十步，只见一阵绿色旋风刮到我身边，定住。
“舁加，你回来了啊。”凯边说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卡卡西了吗？刚才我瞧见他拐到这边来的。”
“好像……没有……”我当即明白了卡卡西举止奇怪的原因。
“是吗，那么——”凯一伸大拇指，露出反光的白牙，“让我们来场青春的比试吧！这回……”
“啊！我想起来了！”我不顾一切地打断凯的话，“卡卡西的话，刚才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我随手指了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凯信以为真，又像一阵风似地刮走了。
“唉，”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对身边那三个一脸诡异表情的小鬼说，“好了，解散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任务的情况我会汇报的。”
“是。”有两人答应一声，各自向不同方向去了，但还有一人站在原地没有走。
“还有什么事吗？”我问。
“嗯，还有一件事。”他并不急于回答，而是看着走过来的卡卡西，邪邪的小眼神中似乎有几分防备。
“翼隐村的，江鸟院雅人吧。”卡卡西开口了，“嘛，还真是不讨人喜欢的眼神呀。”
雅人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卡卡西的面说呢，雅人？”我不解地问。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一下，老师对我的幻术的看法。”
“这么说来，你已经把那个教给他了啊。”卡卡西说。
“是，就在去鸟之国之前。”我说，“雅人，你能学这幻术是多亏了卡卡西的，就给他展示一下吧。”
雅人又看了看卡卡西，然后开始结印：“幻术，羽毛黑暗行之术。”
羽毛随着无尽的黑暗，开始纷飞飘落，似乎比上次更熟练了。我没有动手解开幻术，不仅因为它在一段时间内对自己不会有所影响，还有我相信，有卡卡西在，他会有特别的举动的。
果然，片刻后，黑暗便被硬生生地撕扯开来。我眨眨眼以适应突降的光明，发现卡卡西正在抱起已经昏了过去的雅人——幻术反弹，确是只有卡卡西才会做出的事啊。
“喂，卡卡西，对这样一个孩子用写轮眼，太苛求了吧。”我苦笑着问，“那么，觉得怎么样？”
“嘛，”卡卡西略向下耷着眼看雅人，“马马虎虎地就算合格了吧，鸣人他们，又多了不可小视的竞争对手呢。”
“是啊。”
卡卡西随后带雅人回到翼忍的住处，而我则去找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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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大人，您应该见过鸟之国的大名了吧，情况如何？”我问。
“如果你问的是他身体状况的话，那个没什么大碍，已经交给静音了，不久就可以痊愈。”纲手说着，又用令人发毛的眼神看我，“但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任务的情况，为什么明明是去保护忍鸟的，到头来还是让忍鸟飞走了？任务失败啊！”
“那个，关于这事，鹭大名没有向您说明吗？是他们……”
“但是，”纲手打断了我，“我想听你说说真实情况。”
“对不起，任务失败的责任，全部由我来承担。”我看着纲手的眼睛，“至于其它的情况……我不想说。”
“飞走的已经不再是忍鸟了吧。”短暂的沉默后，纲手向后面的椅背一靠，“算了，反正鸟之国又没有追究什么，酬金还大大地加付了，这次就这样吧。”（汗，酬金加付，怪不得……）
“明天会再次召集各村上忍，你应该对那些考生们更了解一些了吧，回去再好好想一想。”
“是。”我应了一声，那三个小鬼，不知是否在期待着我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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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后，我到木叶村外的小路晨练，不过也只是跑步而已，一会儿正着跑，一会儿倒着跑。
突然——“啊！”
没顾身后的我撞上了一个人，叫了一声后才发觉有些失礼，连忙转过身，头也未抬地行礼致歉：“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请原谅！”
“把头抬起来。”我问言一愣，是没听过的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磁性。
我直起身子，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他三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颇高，有些瘦削但很结实，肤色略深，看上去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样子，面容坚毅，目光深不可测，头上有护额——瀑隐村的。
“是木叶的吧。”他看了下我的护额。
“是，”我再次道歉，“刚才是我没注意，你没事吧？”
“那带我去你的村子。”他丝毫没理会我的道歉，自顾自地说道。
不会是迷路了吧！我暗想，领一个陌生忍者到村子里不是什么正常举动，但这个男子身上所散发的感觉让我熟悉又说不清楚，不由得对他好奇起来。
“是，”我说，“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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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入村子，“刷”地一下，下平律便出现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叫着：“来吧，舁加！我们再来比试一场吧！”
虽然我早已对下平律这种除了他认可的人之外，对其他人都傲慢并且视而不见的神经大条行为见惯不怪，但此时却不由得担心后面的男子会有所不满。
“那个，我现在……”我连忙摆手，说道。
“律。”后面又传来那低沉的声音。
我又一愣，下平律显然更惊诧，他略抬头，第一次仔细看我身后的人。然后，他兴奋和稍有些傲慢的表情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我从未见过的谦恭。
“久疏问候，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下平律俯身单膝跪下，“末川优老师。”
老师？我惊愕地转身看他，同时也明白了刚才隐约感觉熟悉的原因——正是老师啊。如果没有那个九尾的夜晚，老师现在的年龄，应该与他相差不多吧。
末川优让我带他去见纲手，下平律也随之同行。
“老师，好几年没见了，这次您是要回村子了吧。”我身后，下平律说道。
“不是，几天前顺路经过村子时，你家人要我到木叶看看你。”末川优的声音总是低沉的，“律，听说瀑隐的所有考生都已经回去了，你还在木叶做什么？”
“我……那个，还有一点私人的事要办，所以……”（私人的事？不会为了要和我比试吧？？）
“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不过，你已经是带领部下的上忍了，做事要带着一些责任感，否则怎么担负瀑隐的未来。”
“是。”下平律赶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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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屋内，已经有几名木叶的上忍在那里了，其中包括卡卡西，正站在桌子前，拿着一张纲手给他的什么东东在看着。我们三人，尤其是还有一名不明忍者的突然进入，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注意。
“舁加，这个是……”纲手看着末川优，明显认识但又一时想不起来的表情。
“噢，这位可真是稀客啊，”卡卡西暂时放下手上的东西，“一直到处漫游的瀑隐的不竭之泷居然会到木叶来。”
不竭之泷？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词，但其他人似乎也不太清楚。
“他是谁啊？”红问身边的阿斯玛。
“想不起来了，”阿斯玛叼着烟，边说边看着末川优，“不过对卡卡西刚才说的，好像有些印象。”
“旗木卡卡西吧，”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是很友善，“律那次参加中忍考试受你照顾了。”
“哪里，哪里。”卡卡西笑眯眯地答着，而除了我和下平律以外，其他人都听得一头雾水。
“噢！”纲手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你就是末川家那个小鬼吧，我记得你的父亲跟我提起过，名字是优吧？”
小鬼？下平律似乎有些不满，但看看末川优的表情，便没有说什么。
“您的记性很好，但是家父十几年前就离世了。”
“嗯，我听说过，关于你们家族的事。”纲手叹了口气，“很遗憾，你父亲和我还是朋友。二十多年前见你的时候，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出色的忍者了嘛，是不负末川家之名的男人。”
“您过奖了。”依旧低沉的应答，但其谈话内容让我也有些犯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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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又走进几个人，其他村子的带队上忍也到了，还有伊比喜他们几个考官。
“人都齐了，那就开始吧。”纲手说。
末川优带了下平律要告辞，但被纲手留住了。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看了眼末川优，他似乎并不愿意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这次的任务，让我感触良多，不敢说对他们三个又多了解了什么，但至少对我的判断来讲，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首先我要推荐的中忍是不日川，纪伊不日川。”我重复着，看向有些惊讶的草夕，“基本上具备了一名中忍应有的全部素质，而且比一般人更为敏锐。”
在从鸟之国回来的路上，精二曾单独告诉我，那晚是不日川让他把忍鸟转移到我们的客房的。因为她从我走前留下的话中明白了我要传达的意思，并且也是他们三人中最先对茂嘘产生怀疑的。
“接下来是北出精二，”我把目光转到马基身上，“很有责任心，推荐他成为中忍，不过相对的，应让他再加强些自身的修炼。”
“嗯。”马基略点了下头。
“最后，江鸟院雅人，”我最后将视线锁定在竹鸟淳身上，“推荐他成为中忍，竹鸟淳先生，不得不说，很出色的表现，让我这个木叶的忍者，也感到压力了呢。”
“真的吗？”竹鸟淳看似漫不经心的样子，“没看出来，那个自傲的家伙，还有这个本事。”
“其余八名木叶考生，我认为已经没有再让他们参加第三次中忍考试的必要了。”我说，“希望他们以后会在更高层次的路上，走得更好。好了，本次中忍选拔考试的推荐，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么说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了，真是你一贯的风格啊。”纲手说着，草草地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各位辛苦了，可以解散了，舁加留下。”
“是。”其他忍者陆续离开了，我当然没有走，同样留下的还有末川优和下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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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大人，那么，我和律就告辞了。”末川优要离开木叶，看出来确是一个常到处游历的人，不愿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
“老师！”下平律忙说，“请让我再留在木叶一天，我还有要做的事情！”
“嗯？你到底还要做什么？”
“我，我……”下平律看看他的老师后又把目光转向我，“我要和舁加再比试一场，看一看自己是否又成长了。”
“舁加？是谁？”我顿时明白了一些下平律常常目中无人的原因，他的老师，也是这种性格啊。
“是我。”我尽最大努力掩盖语气中的不客气，看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脾气也见长了呢。
末川优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片刻：“原来是这个冒失的小子，律，我一直以为你的目标应该是卡卡西呢。”
“在遇见他之前，我的目标确实是卡卡西，而且这一点到现在也没有放弃。”下平律解释道，“可是如果我不打败舁加的话，就无法与卡卡西交手，而且……”
“这么说，你曾经败给他了？”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快。
“是，惨败……”下平律低下头，“而且这一次我也完全没有可以赢的信心，只是想知道，自己又没有再提高一些。”
末川优看我的眼神又复杂了些：“很难想象啊，有瀑隐第一天才忍者之称的你，会惨败给这么年轻的小子。”
“木叶是个盛产天才的地方，这一点，舁加和卡卡西等许多人都可以证明。”许久没开口的纲手说，“末川优，难得来一次木叶，就多呆一下再走，别的村的忍者们明天会回去，到时候你再一起离开好了。”
“嗯，好吧。”沉默了片刻，末川优才说，“就按纲手大人说的来吧。”
说完，他就带着下平律出去了。
纲手叫我到桌前，推过来一叠纸让我签字，是考官对中忍的推荐书，十三份。
“那个末川优到底是什么人？”我一边签着名，一边问纲手。
“末川家族是瀑隐唯一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成了忍界大战中的牺牲品。”纲手叹了口气，“现在应该只剩他一个人了吧，虽说和他父亲是朋友，但对他个人的事不太清楚，想知道的话去问卡卡西吧，他也许了解些什么。”
“血继限界？”我知道这是柄双刃剑，既可以带来强大的力量，同时也容易招致灾难，这样的例子，我也已经见过很多了，“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机会见他们用过，”纲手收起我签完的最后一张纸，“应该不是显露在表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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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火影屋，刚刚穿过一条街，下平律从一个墙角处闪出，拦住了我的去路。
“要比试吗？”我问，“那去找个开阔的地方吧。”
“不，不是我。”下平律一字一句地说，“末川优老师要和你比试，今晚八点，木叶演习场。”
“嗯，好的，我会准时到的。”因为并不是出乎意料的话，所以我回答得很是平静，但这却让下平律局促不安起来。
“舁加，老师的命令我必须听从，所以我来找你……但是，作为朋友，有些事我得告诉你，老师拥有血继限界，比我可要强得多的多。”
“那么，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微笑着问。
“也不是……”下平律第一次露出了很为难的样子，“这么说吧，我不知道是该担心你还是该担心老师。总之，答应我，不要伤害末川优老师，他对我来说和家人同样重要。”
“我答应你，”我依旧微笑着说，“如果我真有可以伤得了他的水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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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未到中午，但我的肚子已经叫了起来——从早上撞到末川优后就什么也没吃，事实上撞到他之前也没吃任何东西。于是下平律离开后我便开始在街上搜索吃的，正搜着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卡卡西！”我远远地便叫着。
卡卡西把目光从手中的《亲热天堂》拔出来，循声看到了我：“纲手那边的事情办完了？”
“嗯，”我来到卡卡西身旁与他并肩走着，“你要去做什么？”
“买点东西，然后去看看带土。”
“那我也去！”肚子饿的事已被自己暂时扔到了一边。
“卡卡西，”在路上我又忍不住问，“那个末川优，究竟是个怎样的忍者？”
“嘛，简单点儿来讲，是现在最强的瀑忍，也是下平律的老师。”
“最强的瀑忍……不是他们村子的首领吗？”
“不是的，十年前，末川优不知因为什么放弃了首领的位置，开始在各处游历，偶尔会回村子看看而已。”
“我听说他拥有血继限界，是什么？”
“不清楚，好像和他的名号‘不竭之泷’有些关系，但是毕竟没有和他打过什么交道。”
“还有一个问题，卡卡西，”我盯着他，问道，“为什么你总会了解这么多别人不知道的情报？”
“当然了，”卡卡西笑了一下又继续看《亲热天堂》，“你真的以为暗部队长只是当着玩儿而已的吗？”
“那么，今天晚上八点，到演习场来一趟好吗？”
“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丰富你的情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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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近十五，月亮还是蛮亮的，周围还浮着几丝淡淡的云。我心里盘算着，离八点大概不到五分钟了吧，于是便离开站立许久的慰灵碑前，走向附近的演习场。
那已经有两个人影了，一个明显要高出一截，末川优似乎比卡卡西还要高一些呢。
“来的刚刚是时候。”低沉的声音说。
我扫视一圈，不见卡卡西，果真是他的作风，于是当即后悔没有告诉他六点到这儿。
“请速战速决吧，”我说，“之后还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呢。”
对面大概是冷笑了一声，下平律后退数步，为我们让出了地方。怀着对他的好奇，我们开始交手了。明白体格上不占任何优势的我不想近身战，以免有压抑感，而末川优的想法则恰恰与我相反，一再地逼近。
“不会用忍术吗？”看我这边一个劲儿地扔手里剑，末川优发话了，“还是想让我逼你用呢？土遁·土龙弹！”
“土遁·土流壁！”我退后并结印抵挡，末川优，果然是个不可小视的对手。
纷飞的泥土间隙中，我看见他右手周围好像在潋起水流。
“瀑隐流——水切刃！”那些水在他手中一下子凝成一把形状有些怪的多尖利刃。
虽然说自己不打算跟他拼刀术，但我还是决定靠近以便尽快解决。进入他的攻击范围才片刻，那把水刃便又准又快地向我劈来。
“小心！”那边下平律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然而我没有躲，虽然时间上还绰绰有余，但这样下去恐怕就没完没了了。
我抬起右手，用手腕迎住他的刀尖，末川优登时愣住了。我手腕自然安然无恙——周围有淡黄色的查克拉聚集保护，用查克拉直接防御，这虽然是我不常干的事。
趁末川优发愣的一刹那，我反手捏住他的刀尖，稍一用力，随之，整个水刃被冻成坚冰，然后又破碎为无数细小的冰屑。
这回末川优只迟疑了半秒钟便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正吃惊于他这反常的举动，突然感到其手上似乎有种吸力让我无法摆脱，而同时，我的查克拉开始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流走。
“你的血继限界？”我顿时明白过来。
“没错，”他加大了捏在我手腕上的力度，“吸取对方的查克拉转化为自身所用，自己的查克拉便永远源源不断，这就是‘不竭之泷’。很遗憾，你已经逃不掉了。”
“快停下来！”我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你会有危险的！”
“就算想逃，这一套谎话也太假了点儿，”他嘲笑道，“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放了你。”
“笨蛋！”我试图挣开他的手，但被吸得很紧，“下平律！卡卡西！快点过来阻止他，真的会有危险！”
就在刚才，我感觉到了微弱的卡卡西的气息。
“你说什么？”下平律疑惑着。
这时，卡卡西现身，明白了情况想要过来，却被下平律拦住：“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你现在过去只会被卷入，根本无济于事！”
我意识到下平律的话是对的，于是只好行下策，用空出的那只手开始结印：“水遁·大瀑布术！”
汹涌的水流猛然冲开了我们两个，我终于感到自己的查克拉不再流失，然后赶紧奔向倒在不远处的末川优。他此时双手抱肩，面色苍白，非常痛苦的样子。
“老师！”下平律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怒视我，“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伤害老师的吗！”
我很清楚控制了力道的水遁术根本不可能让末川优这样，此时的痛苦，是由他的血继限界造成的。
“不要弄错愤怒的对象了，”卡卡西拉住下平律，“快把他送到医院去。”
末川优依靠吸收并转化别人的查克拉来辅助自己，但是，对于我的特殊查克拉，虽然可以吸收却无法转化为他自己所用的性质，因而在他体内造成了难以控制的活性化暴走，再拖久一点真的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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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木叶村口的阳光依旧灿烂，折腾了一夜的我打着小哈欠送竹鸟淳等人。
“竹鸟淳先生，”我环顾一周，“雅人呢？”
“买东西去了，说要给村子里的人带点儿土特产。”竹鸟淳说，“刚听这话时我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总会成长的嘛。”我微笑地答道。
“是啊，这次来木叶，确实改变了许多呢。”竹鸟淳松了一口气，“看来首领已经不需要担心那些问题了，翼隐村的未来，应该可以放心地交给他的吧。”
“我希望会是那样。”我依然微笑。
几步远的地方，鹿丸他们正和砂忍们告别，而丁次则溜到面无表情的不日川面前，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
这时，雅人回来了。
“老师是来送我们吗？”
“嗯，没错。”
“那么老师以后可以来翼隐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笑着拍拍雅人的肩膀，“等你成为村子的支柱时，我一定会去。”
“是！”雅人用那可爱的邪邪的小眼神看着我，“我们一言为定！”
这时，两个人仿佛突然从天而降地出现在我眼前。
“身体恢复了吗，末川优先生？”我问面前的高大男子。
“差不多吧。”回答声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那个……舁加，昨晚很抱歉，错怪你了。”一旁的下平律说。
“没关系，如果见到是自己重要的人那样，我也不会冷静的。”我实话实说。
“想不到我的血继限界竟会遇到克星，怪不得律会那样地想和你较量。”末川优说，“此外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单手结印，不简单的小子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木叶村的忍者，”我微笑着说，“名字叫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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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告别后，若干人等离开了木叶，渐行渐远，近两个月的相处，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我们都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前方的那些小忍者们，不久都要担负起村子的未来了吧。而后面——我转身看着十名木叶的小忍者，在阳光的照射下他们显得分外精神。
“木叶的未来，也要由你们来担当，当然还有远方的两个人——鸣人和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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