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调和
这样，修行四人组全员到齐了。
“在开始之前，有一件事必须得做。”卡卡西说，“性质变化有五种基本类型——火、风、雷、土和水，这便是‘忍者五大国’的由来，也是所有忍术的基础。”
“基本上所有人都有匹配其中某种性质的查克拉。”大和接着说，“比如说宇智波一族拥有查克拉‘火’的性质变化，所以他们很擅长火遁术。”
“而千鸟是雷的一种，所以佐助有火和雷两种性质。”卡卡西与大和衔接紧密，“而你还是空白，所以得先了解你所属的性质。”
只见卡卡西从包内抽出一叠薄薄的小纸：“这是一种对查克拉反应很灵敏的感应纸，是用吸取查克拉成长的特殊树木制成的。只要将自己的查克拉流过这张纸，马上就能知道自己是何种性质。”
说着，卡卡西用两根手指夹起其中一张，稍用下力，只见纸一下子皱了起来：“雷的话纸会起皱，火的话会燃烧，水则会被打湿，风会被切开，土会变成粉末——你来试一下。”
鸣人表情郑重地从卡卡西手中取出一张，夹在指间，凝神用力……
“那就开始吧，”卡卡西看着那张被一切为二的纸，“风之性质变化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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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开始，鸣人便问风之性质有什么特点。
“查克拉性质是风，可以撕碎任何物体。”我随口帮卡卡西回答道，“是一种战斗力超群的查克拉。”
“原来我有这么厉害的查克拉啊！”
“但是你还是刚刚开始，”大和说，“还要充分挖掘它的特性。”
“话说大和队长的木遁忍术是什么性质的查克拉啊？”鸣人再次发问。
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大和耳边说了几句。
大和随即开始结印：“土遁，土流城壁！”
远处，一道高高的土壁应声而起，紧接着——
“水遁，泷壶之术！”又见汹涌的水流从土壁上方奔腾而下，滔滔不绝。
“厉害！瀑、瀑布出现了！”鸣人惊叫道。
“就是这样，”大和说，“我有土和水两种性质变化。”
“事实上，到了上忍级别，差不多每个人都会两种以上的性质变化。”卡卡西说，“除了雷，我也会别的。”
“那加上木的，大和队长就会三种性质变化了！”鸣人执迷不悟。
“不是的，”大和果然好耐心，“木遁不是五个基本种类之中的，而是我左手用水，右手用土，两种性质变化同时进行，相互结合而生成的木遁忍术。”
“能同时使用两种‘性质变化’，并衍生出新的‘性质变化’的力量，这个词你也不会陌生，鸣人。”卡卡西解释道，“这种力量就叫做血继限界，是连写轮眼也无法复制的能力。”
这回鸣人似乎懂了，本以为终于能结束长篇的说教而进入修行了，不曾想鸣人又把话头引到了一个更麻烦的问题上：“那么，舁加老师的查克拉性质是什么啊？”
我被问得一时措手不及，不知从何讲起，而卡卡西则大大地叹了口气。
大和却也是蛮好奇地看着我：“舁加先生的话，应该有三种性质变化吧。”
卡卡西望向我，似乎在征求意见。虽然麻烦，但也不是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我便从卡卡西那儿扯来一张查克拉纸。
“鸣人，首先你要记得，理论永远只是理论，特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所以不要被理论束缚。”言毕，我将自己的查克拉流过那张纸。
纸并没有发生理论上的变化，应该说几乎毫无变化——除了微微散发出一层淡黄色的光来。
“这，这是……”大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舁加老师？纸失灵了吗？”鸣人奇怪地问道。
“不，纸是有效的。”我说，“只不过我的查克拉性质是——调和。”
“调和……我还一直以为只是存在于传说中而已，难道真的有吗？”大和也顾不上完全陷于迷茫的鸣人，“是五行调和吗？”
“不，”卡卡西替我说明道，“不仅仅是五行调和，五行和阴阳都是调和的，不知该说是查克拉的最初形态还是最终形态。”
“怪不得能那么轻易掌握木遁术，”大和无限感慨，“没想到木叶中还秘藏着这样的人。”
“那个，大和队长，不要把我说得像怪人一样……”我无力地抗议道。
“我说啊，到底是什么啊，那个调和？很厉害吗？”鸣人又问了一遍。
“简单地讲，就是一种极为特殊的查克拉性质变化。”卡卡西好心地为鸣人解释道，“拥有全部的五种基本类型，以绝对平均为前提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只要能够控制得当，可以使用任何忍术，甚至包括某些血继限界。”
“果然厉害啊，舁加老师！”
“其实也有些麻烦的，”我挠挠头，“小时候修炼性质变化时不得不弄出几个影分身，同时修炼不同的性质变化，最后再汇合。也就是这个办法，现在被卡卡西拿来帮你修行，鸣人。”
“那么，我们就来试试这个方法好了。”卡卡西说，“风之修行，开始吧，鸣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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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卡卡西让鸣人去切树叶，就是把树叶夹在两手心中间，只用查克拉去把它一切为两半。于是数百个鸣人拿着数百片倒霉的叶子，开始卖力地练起来。
“关于你的查克拉修行，实在没什么先例，但是你可以试一下。”卡卡西对我说，“练习自由地操纵查克拉攻击、防御，就像我爱罗的沙子一样。”
“嗯……希望不会是艰苦的修行……”
我们各自的修行开始，大和则找了片空地坐下来，在右手心上写了个“座”字，结印，四周随即冒出九根不太高的木桩，围成了一圈。
“怎么样，”卡卡西又捧了本书漫不经心地问，“能稳定控制九尾的查克拉吗，天藏？”
“目前还无问题，不过顺带一提，现在请叫我大和，别叫天藏。”
看来天藏才是真正的名字了，我知道暗部成员在执行任务时以代号相称，佐井这个名字恐怕也是这样的。
接下来就是各种单调的修行，我这边先练的是防御，其实以前也曾用过，不过次数很少罢了，这回要充分地调用起来，发挥其最大优势。而鸣人那边已经可以把树叶切开一个小口子了，又练了一段时间，鸣人突然问卡卡西村子里谁是风属性的。在得到阿斯玛这个答案后，鸣人立刻前去取经了。不久后回来，似乎很有所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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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过午后，卡卡西让鸣人收起分身，将所得经验累积起来。鸣人照办，此时他已经能将树叶切出一个大口子了。
“好的，这样下去很快就能成功了！”鸣人自信又干劲十足地说着，却突然向后一仰，晕了过去，倒在卡卡西的身上。
“果然疲劳值也同样会增加呀。”刚才见势不妙，卡卡西瞬身过去，刚好赶上扶住倒下的鸣人。
“正是如此，”我说，“所以除非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我是轻易不会用它来修行的。”
鸣人醒过来后，又弄出大量影分身继续切树叶，这次没有用太长时间。
“成功了！”只听一片欢呼，每个影分身都举着一片被齐齐切开的叶子，高兴地叫喊着。然而，又是突然一下子，所有的影分身又全部消失，鸣人再一次晕了过去。
卡卡西第二次上前扶起鸣人：“没想到修行能进展得这么快，看来这个方法还是正确的，大和，你也休息一下吧。”
“是！”大和看上去也似乎挺累了。
等到鸣人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卡卡西老师！快点儿开始下一步的修行吧！”
“是，是，”卡卡西用手指着大和一开始造出的那瀑布，其中间已横了一根长木头，“下一项是用查克拉切开瀑布……”
鸣人和十个影分身站在那根木头上，开始用查克拉切水流。可是，因为毕竟和树叶不同，这次只是溅起了一些水花，试过几次都不行，鸣人急了，要求增加影分身。
“要切开瀑布需要将大量查克拉性质变化为风属性，人数过多的话，查克拉就太分散了！”卡卡西在下面仰头喊着，“况且，这瀑布的宽度只能站十个人。”
“那卡卡西老师，有没有什么秘诀啊？”
“这个就需要你自己细细体会了，其实要练一种性质要好几年，切叶子也要半年，而你只花了几个小时，所以不用着急。连那个天才佐助，也花了好久才练成雷的性质呢！”
“我，一定要赶上佐助！”
“唉。”卡卡西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在大和耳边说了些什么。大和面露难色，于是卡卡西诡异地招手让我过去。
“有什么难办的事吗？”我奇怪地问。
“嗯，能把瀑布加宽一些吗，大和有些累了。”
“是是，我知道了。”我无奈地结印。
“唰”地一下，瀑布扩宽了十几倍，大和也同时将那木头伸长。
“现在够了吧！”卡卡西对被吓了一跳的鸣人说。
“好了！现在看我的吧！”鸣人又变出上百影分身。
于是，大规模切瀑布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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