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话:兄与弟,紧急救援!
我几乎是一头冲进火影办公室，屋里面只有纲手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且似乎是刚喝过酒的样子，脸红红的，看上去也没什么精神。
见我闯入，纲手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自来也大人去哪儿潜入调查了？请让我去协助！”
纲手略怔了一下，说：“我也只知道是在雨隐村附近，具体地点自来也没有说。你现在跟过去弄不好就会打草惊蛇，反而给他带来麻烦。”
“可……”
纲手的话让我一时语塞，只听她又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清楚这次任务的危险，但碰上那种拍着胸说什么‘我可是木叶的三忍之一’的家伙也没办法。不过，一旦得知自来也遇到危险的话，我一定会立刻过去帮助他的。”
“那，请让我去追查晓和佐助的下落。”
“不行，卡卡西他们已经去了。”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就这样一个人呆在村子里。”
“不，现在这种情况，我随时可能离开村子，你和卡卡西必须有一个留在村里。”
“为什么？”
“你和卡卡西两人，是目前最为适合的六代火影候选人，所以必须有个人留下来以备村里的突发状况。”
“那为什么不是卡卡西留下来！！”
“卡卡西他擅长使用忍犬，比你更适合去追踪。”纲手有些乏力地挥了下手，“……好了，你先回去吧。”
我站着没有动：“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只是火影候选人而已，不是吗？而应当留在村子里，保护村子的，应该是现在的火影，纲手大人，应该是您不是吗！”
“如果你这样说的话，”纲手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我，“那么，我正式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木叶村的第……”
“我拒绝！”我提高了音量，打断了纲手的话，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自来也大人说我总是在逃避，但是现在，在逃避的明明是纲手大人您啊！”我盯着纲手的眼睛，毫不让步，“火影是为了保护村子，保护大家而存在的，现在的木叶，没有比您更适合的火影了，而您却在逃避您的职责。这种被您所舍弃，所逃避的火影之位我不要！如果您真的想让我或卡卡西成为火影的话，那么就请交给我们一个和平、繁盛的木叶村！”
纲手脸上的诧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落寞。我第一次有所感到，纲手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承受过那么多的心，已然很是沧桑了吧。想到此，一丝苦涩漫上我心头。
“非常对不起，纲手大人……”我低声道。
“不，”纲手摆了摆手，“你说得没错，现在你去做要做的事吧。”
“是，”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请派一名医疗忍者跟我一起，最好……最好是可以绝对服从命令，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任何人治疗的。”
“我知道了，”这次纲手倒没半分犹豫，此时的她，已恢复了往日的神情，那个干练的女强人形象，“你去准备一下吧，这边我会处理的。二十分钟后，在村口会有人跟你会合。”
“是，谢谢。”
我走到门口，手扶上门把手时，又转过身来：“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是吧。”
纲手站起身，却转过去对着窗户：“不，我赌他不会回来了。”
我一惊，却只见纲手回身看着我，脸上挂着笑容：“因为我逢赌必输嘛！”
我默然，低头一礼，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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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回想着卷轴上那个与老师所契合的术，一面飞快地回到家，做好了准备，又来到村口。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我边等着那名医疗忍者，边给静音写了封信送出去——信中拜托了一些事情。
信毕，一个黑色东西突然落在附近的墙头上，我连忙抬头看去，却赫然发现两只深绿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小又！”我瀑布汗，“你跑哪儿去了？”
“你是要出村子吗？”它不答反问。
“嗯，”我点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道，“小又，能帮我追踪一个人吗？”
“那你可算找对了，”小又得意地摇摇它那分叉的尾巴，“我的鼻子比忍犬什么的灵上一百倍，而且对查克拉感知力很强哟，可以说是追踪的专家。说吧，你要找谁，有什么线索？”
“那个……”我犹犹豫豫地说着，“找一个男人，忍者，20岁左右的样子，不，15岁的也行……总给人深沉孤傲的感觉，有着强大但不祥的查克拉，还有那双很独特的眼睛……”
“喂，喂，”小又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描述，“我说，我是忍兽，可不是私家侦探，你找错对象了吧。”
“抱歉，我也知道这样很荒唐，但是目前所掌握的只有这些……而且他们兄弟俩的感觉很相似，找到一个，一定就会找到另一个的。”我略略叹了口气，“算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不该拿这种事来为难你的。”
“你要找的，是有写轮眼的那个宇智波一族的人吧？”小又突然问道。
听到它准确地说出了宇智波的名字，我有些惊讶地点点头。
“有你这样的契约者真是没办法啊。”小又扬起头，“我试试看吧。”
“真的？Thankyou了，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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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另一名成员到了。
“久等了，舁加老师。”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井野，“我已经准备完毕了！”
我看着她，认真地问：“纲手大人把情况给你说清楚了吗？”
“是！”井野头一次没有在我的注视下脸红，反而带了几分坚决，“一切都听从舁加老师的命令！”
“那么就拜托了，”我说着，把一个加有时空忍术术式的苦无递给井野，“带在身边，要是遇上危险时就向其集中查克拉，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是！”井野接过收起。
“那么，出发吧！”小又抖抖爪，刚要跳起，却被我一把按住。
“干什么啊！”小又不爽地扭扭身子。
我没有答话，刚想在小又身上标下术式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了——这个术式，一旦标记上就无法消除，比顽疾还顽固，自己还是想尽可能避免直接在同伴身上留下的。
思索片刻后，我最终掏出一枚小小的手里剑，在上面标记完毕后，穿上绳子挂在了小又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小又觉得莫名其妙，便想用爪子把它弄掉。
“带着它！”我不容置疑地说，“我们缔约还不到两天，我不能让你遇到危险。”
小又随即放下了爪子，它轻叫了一声，然后跑出村子，追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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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是完全没有，只能跟着小又跑，不过它行进的方向倒跟我直觉中的方向吻合。每隔一段路，我都会在隐蔽处扔一两个附有术式的苦无。井野看着我做这一切，没有问什么，感觉得出她内心很紧张，也难怪，毕竟这次行动，我们最有可能遇上的，是佐助啊。
小又也是一声不吭地跳来跳去，时不时地再拐个小弯什么的。我抬头看天，突然发现前方远处一座山的山顶周围，有一团黑压压的乌云正在聚集，很是怪异。
“小又。”我示意它向那边去。
“我知道的。”小又说道，一边片刻不停地跑着。
前面是一片空地，小又却突然停住了脚步，我也在第一时间把井野护在了身后。
“怎么了，舁加老师？”井野低声问道。
“前面有人。”我简单地答了一句，目光落在那片空地中间。
那儿有四个人，只有一个我认识，是与鼬同组的鬼鲛——看来我找的方向没错。他此时正握着他的大刀鲛肌，同另一个也持一把大刀的少年对峙着。那个持大刀的少年身后还站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壮实，女的一头红发，戴着眼镜。那三个少年看上去是同伴，只是不知跟鬼鲛发生了什么事。
佐助说不定已经在和鼬交手了——自己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现在时间紧急，我准备绕开他们，继续前进。
不料，那个眼镜女突然看向我们这边：“在那里的是什么人？！”
我一惊，感知能力这么强的忍者，还真是很少碰到，既然避不开了，就只好正面突破了。小又跳上井野的肩膀，我们三个便一起来到空地上。
“又是你这个小子啊。”第二次见面的鬼鲛认出了我。
“鼬在前面吗？”我单刀直入地问。
“我可不能让你去打扰鼬先生的事情。”鬼鲛单手抬起鲛肌，对着我。
“没错，”那个眼镜女急急地说，“不管你是谁，都不许去阻碍佐助君报仇！”
“佐助他……！”身后的井野忍不住低声叫出来。
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如此一来，时间就更为急迫了，绝不能在这里跟他们纠缠上。
“让开，我要过去。”我对身前的鬼鲛说。
“你说什么？”
“我说了，让我过去，我要去找佐助他们！”我开始有些光火了。
“你小子可真是狂妄啊，没听我说话吗？不会让你去打扰鼬先生的。”
“不想死在这儿的话就统统给我让开！！”我突然吼了一句，同时，怒气混合着强烈的杀气一下子迸发出去。淡黄色的查克拉开始在我周身浮现，右手处更是已隐约汇聚成了某个形状。
发出这么强烈的杀气自己也是头一遭，周围的飞禽走兽爬虫早就逃了个一干二净，身边的井野也难以自制地后退了几步。鬼鲛的刀降下了几分，持刀的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与他对峙的那个少年，用刀撑着身子，和他的同伴一样，额上开始渗出汗来，周围一时间死一般地寂静。
突然，那片越来越浓的乌云中出现一道耀眼的大闪电直劈地面，紧接着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趁此机会，我拉过还在发愣的井野，飞快地向前冲去。
掠过鬼鲛身边时，他没有动，只是，一句低语飘入我耳中：“舁加先生，鼬先生他，就拜托你了……”
我心里震了一下，脚下却一刻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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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四人有一段距离后，那团乌云也开始逐渐散去。刚才那个，绝非单纯的自然之力，怕是有人以忍术相引，实在难以想象对方打斗到了什么程度。这时我才松开井野的手，却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副冷汗未干的样子。
“井野，没事吧？”
自己刚才为了确实地威慑成功，稍微用了一点儿视觉上的幻术，但混于其中的杀气也是实实在在的。我知道这大概给她造成了糟糕的影响，很是担心，脚步也稍慢了下来。小又则看了我一眼，从井野的肩上跳下，到前面去了。
“我不要紧，舁加老师，”井野说着，摸出一颗兵粮丸放入口中，“我们得快点儿赶到，佐助君他……”
我点点头，再次加快了脚步。又跑了一段路，眼前则出现了一片森林，不，本该是森林的，不过现在却到处都燃着黑色的火。那异色的火焰疯狂地吞噬着其周围的一切，大有一种无论何物都会一烧而尽的气势。
“恐怕就是这里了吧……”我想着，不让小又和井野靠近那不祥的火，“这个，应该是鼬的术了。”
我给小又和井野指了附近的一个隐蔽处，让他们去那里等我，然后双手结印，使用了土遁术，生生地将地面裂成两半，从黑色的火焰中开出了一条通路。
“舁加老师！”不顾身后井野的呼喊，我冲进了那片已不成样子的树林，周围的火焰灼热无比。然而只冲了不算长一段路，火势便一下子大幅减弱下去，露出一小片空地。而那片空地上，倒着一个人——却只有一个人。
“鼬……？”这是我没料想到的结果，便立刻奔了过去。
眼前倒着的确是鼬，他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上满是激斗过的痕迹，眼角挂血，嘴角挂血，手上也满是血。然而最让我惊讶的是，鼬苍白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喂，鼬！”我蹲下身去叫道。
然而鼬两眼紧闭，毫无反应。我无法确认他是否还活着，不过既然周身的火焰尚旺，那么施以忍术的人大概还有希望。犹豫了一下，我抱他起身，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单薄得多。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另一个人的身影，我叹了口气，带着鼬纵身跃出这片树林。
“井野，拜托了！”我小心翼翼地把鼬平放在面带迷惑与诧异的井野身前。
井野虽然满脸写着无数个“为什么”，但仍二话没说，拿出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据说是纲手特意交给她的最好的急救器材与药物——开始忙活起来，小又则在一旁不断地打量着鼬。
“佐助大概已经离开这儿了，我没有见到他。”我知道井野在担心什么，便补充了一句。
“嗯……”井野心事重重地应了一声。
很快急救处理完毕，井野开始收拾东西。
“怎么样？”我问。
“抱歉，舁加老师，我不太清楚。”井野摇摇头，“他伤得太重，抢救过了也只能说是勉强可能活着，我的能力不够，不赶紧带他回木叶的话，恐怕就……”
“我知道了，多谢了，井野。”我再次抱起鼬，“小又，你带井野绕开刚才那四人往村子去。我先带这个人回去，然后立即来接你们，二十分钟就好。遇到危险时别忘了我给你们的那个术式，我马上会赶来的。”
“二十分钟，这怎么可能？”井野急忙说，“我们到这儿也用了几个小时，时间恐怕来不及的。”
“相信我吧，”我微微笑道，“保护好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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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聚集查克拉，开始了借助那些散布在沿途的苦无的飞雷神之术。这么远的距离，而且还带着一个人使用此术，对我来说还是头一回，只能集中全部精神，尽可能地保证术的成功。好在一路都比较顺利，几次停顿下来，最后我们现身在木叶医院地下最为偏僻的一个小治疗室中，时间只用了几分钟。
依照我离开村子前所拜托的，静音正等在那里，但她看见我和我放在床上的人之后，还是大为吃惊：“宇智波鼬？！这是怎么回事？”
“先治疗吧，只要他醒过来就能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答道，脑中却胡乱想到了许多——少年时的鼬，在树下的一番对话，不同寻常的忍术，鬼鲛的拜托……以及，刚才他脸上那个微笑——那确实是释然了一切，发自内心的笑容啊。不知为何，我心中越来越乱，不过静音没再问什么，便开始了治疗，并让我去把纲手请来。
和纲手一起赶回医院的路上，我把经过略讲了一下，并请求暂时把此事保密下来。纲手答应了，但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后，我便赶回去与井野他们会合。
他们两个都平安无事，整个过程也只用了十几分钟，随后，我带着他们再次向村子赶去。
“井野，还有件事——”路上回收苦无的时候，我叮嘱道，“这次的行动，请保密好吗？无论是对谁，即使是最为亲近的家人、朋友也不能说，可以吗？”
“是，请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说的。”
“真的很对不起，擅自就带你来这种危险地方做这样的事，我知道你想问的很多，但现在无法给你解释……”
“舁加老师，”井野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这次……我帮上忙了吗？”
我重重地点了下头：“是，帮了很大的忙。”
“这就足够了，”井野一笑，“这是对村子来说很重要的行动吧，没有成为拖后腿的反而还帮了忙就行了。以后我会更努力的，任务啊，忍术啊，恋爱啊都不会差的喔……”
“井野……”我发现她眼角处有亮晶晶的东西，怕是想起了阿斯玛吧，从那件事以后，这三个孩子，都成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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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口我们分开，小又自是跟我一同去医院，当我好心地问坐在自己肩头的它第一次做任务怕不怕的时候，反被它不客气地拍了一爪子。
进到那个小治疗室的时候，纲手和静音还在床边忙乎，屋内各种仪器在闪，几根软管插入鼬的胳膊内，他周围的床上、床下画满了颇诡异的符号。但是，他仍没有醒。
“纲手大人，”我反手把门关好，“情况怎么样了？”
纲手目前的活儿暂告一段落，于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肩上的那只黑猫哪儿来的？”
“捡的。”我不假思索地选择了最省口舌的回答，结果头上又挨了一爪子。
纲手也没多问：“他现在还活着，但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身上没什么外伤，主要是因为耗尽了查克拉而力竭。而且……而且他似乎之前就得了很重的病，眼睛也有快失明的迹象，一直在靠药物勉强支撑罢了，情况很糟糕。”
我更加迷惑了，既然知道自己身患重病，为什么鼬还要执意与佐助交手，而且是一直拖到了现在。
“总之，他现在只能这样了，极小的概率他会在某一天醒来，更可能的是就这样死了。”纲手说，“如果他不是这般的话，抓了一个活着的晓，我们可能会得到一些情报，而现在……偏偏又是他……舁加，你带了一个大麻烦回来啊。”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鼬，半晌才开口：“其实我一直都对宇智波的灭族案有所疑问，您那时早已离开村子，可能不太清楚情况。之前我和鼬打过交道，认为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至少不会让自己的弟弟陷入痛苦中。所以，发生那件事后，我怎么也无法理解。而刚刚，如果在火中倒着的是佐助的话，我觉得自己还不会像现在这样困惑，但完全没想到会是鼬……鼬有多强，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即便跟了大蛇丸三年，又把大蛇丸杀了，佐助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才想把他救回来，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你还真是时不时地便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啊，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很让人期待。”纲手突然表情很认真地看着我，“不过，我只问你一次，在明知是个大麻烦的情况下，也决定了要救鼬吗？”
“是，”我郑重地点了下头，“不管以后会怎样，现在我想去相信自己的感觉，所以，拜托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里会让静音经常来照看一下的——作为火影来讲这真是个糟糕的决定啊。”纲手感慨着，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如果被团藏之类的人知道的话，怕又是一场风波了。对了，你嘱咐过井野了没有？”
“是，我相信她不会乱说的。”
“那就好，”纲手又看了看四周，“这里也不是个很隐蔽的地儿呢。”
“交给我吧。”说着，我在两人的高度注视下开始在房间四角插苦无、贴符、画奇怪的符号，最后带着小又和她们一起到了门外。
我在门上用查克拉画了些东西，然后结印，随之，那门一下子消失了，眼前只剩了一堵冰冷的墙。
“咦？”静音奇怪地用手去推，墙纹丝不动，“怎么回事？”
“是用来隐藏的结界吧。”纲手说。
“是，这样应该不会有人发觉了。”
静音又问：“那我们以后要怎么进去？”
“那么，失礼了。”我边说边让静音平摊开右手，用查克拉在其掌中画了些什么，淡黄色光芒消失后一丝痕迹都没留下。对纲手和小又我也如法炮制，然后让她们以手贴墙，直接穿过去。
这次她们没有被冰冷的墙所阻，而是径自穿了过去，又回到小治疗室中。
“干得不错，”纲手看看掌心，“不过以后还要多加小心才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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