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话:十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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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世间动荡，战乱四起，妖魔横行
有十尾之妖兽，自极暗之地而出，巍巍乎如若高山，人面独眼，气力非凡所到之处，乌云蔽日，狂风骤起，大地撕裂，山川不复原形世人惧之，称其“天目一个神”ｚｅｅ
十尾者，瞳有异能，擅使妖术，妖力得之于天地，乃无穷无尽也，始袭人畜，则血染遍野，哀声入云五里一邑，十里一城，杳无人烟，可怜焦土！
世人择能者御之，然水火皆无以奈何，金石亦难损毫如是再三，众皆哀叹，或忧末日即降，惶惶不可终日也
东海有隐者，高丈二，生三目，体健神清，身坚似铁有大神通，自名曰忍，念动即风生水起，触地则神行千里
…………
隐者终战十尾于山谷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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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与凯他们战斗的宇智波斑，在确认十尾的复活后，也抽身而出，跳至十尾身上随即，八尾和九尾带着已然伤痕累累的凯赶过来与我们会合，大概是又勉强自己使用了八门遁甲之术，凯现在处于只能奄奄一息地趴在八尾身上的状态
十尾的独眼盯着面前的八尾和九尾，恶狠狠地张开满是利齿的血盆大口，又出了一声怒吼，这一次，连周围的空气都随之震动起来
鸣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刚才魔像身上充满恶意的查克拉确实已经消失了艾怎么会……”
“那家伙身上根本没有所谓善恶这种感情的概念，你是感知不到的”九尾在身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它其实跟我们平常感知到的泥土和水……还有空气是一样的……是循环于世界的自然能量本身，但这跟你进入仙人慕所吸取的自然能量又有所差别”
“原来如此……如果那东西就是自然能量本身的话……”鸣人说着就地坐下，闭上双眼，十指相抵成环形，“就让我来确认下它的大小吧”
“还是放弃吧，鸣人，”见鸣人已转入仙人慕，九尾顿了一下，依然继续说道，“无论你再怎么去尝试感知，你也窥见不到……它那深不见底的实力之渊”
九尾的话音刚落，鸣人便睁开了眼睛，看着前方的十尾，额头上隐隐渗出了冷汗：“确实……不是开玩笑的啊”
八尾用它硕大的拳头猛一砸地：“可恶！被摆了一道！”
若是“强大”一词能够实体化的话，那么眼前的这头怪物毫无疑问的便是其中的一种形态
然而，还有一件事情，虽然现在没有办法得到证实，自己却确信不疑――目前这样的十尾，绝非它的最终姿态那份“强大”之中，还沉睡着更为可怕的力量，若要打倒它，必须要赶在其完全觉醒之前
我看着怀中还在止不住颤抖的小又，对查克拉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它，此时也受到了最为明显的影响
“小又，去休息……”
“我不离开这个战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又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我一愣：“但是……”
“契约者，我……绝对不会妨碍你的战斗”小又一边说着，视线仍片刻不离十尾，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停止了，“所以，这次就让我和你一起……”
以往战斗时，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只猫都会非吃觉地溜到安全地带围观，根本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不过，除了那一次――在那个被称为“移动要塞”的乌龟岛上对战兜的时候，小又也是如现在这般，面对强敌却不肯离开一步
也许正是因为感受到了身为契约者的我心中强烈的不安，小又才会执意留下
【“……我会留在这个世界中，仅仅是为了成为你的力量……”】
那时候，小又曾那样对我说过
而在那次战斗的最后，自己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明白了，那么，就再次把又大仙儿的力量借给我吧”我微微一笑，轻轻地把那只猫托上自己的肩膀，“不过，小心别受伤了哟”
“别小看了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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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十尾高大的身躯上，斑目光下移，略扫视了一下我们，对身边的带土说道：“本来还想在十尾复活前的那段时间之内抓住他们的……没想到他们这么抗打”
然而带土对这些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淡淡道：“我想马上开始无限月读的仪式”
“要施展那个大型幻术，是需要花些时间才能呼唤到月亮的而那些家伙会妨碍施术，先用十尾之力将他们收拾了才能顺利进展下去……”正劝说着的斑见带土突然转头看向自己，于是顿了一下，问道，“怎么……有问题吗？”
带土哼笑一声，扭回头去：“……斑，你只是纯粹想试一下十尾的力量罢了――所以你才故意那么说……跟小孩子一样啊”
“……你错了，”被如此嘲讽的斑并没有火，只是不动声色地回道，“所谓的小鬼，是指那些沉不住气，急急躁躁的家伙才对”
上面的带土与斑在唇齿交锋，下面的我们倒也是没闲着口舌
“喂，这来势汹汹的可怕东西……我们真的能打得过它吗！”八尾望着在不停地甩动尾巴，抽的四周土崩石裂的十尾，不自觉地蜷缩起了自己的触手
见八尾露了怯意，九尾当即吼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以为害怕它就能一辈子躲在章鱼罐里吗！”
“说得好，九喇嘛！”鸣人猛地跳起身来，用力一握拳，精神满满地喊道，“要的就是这样的气势啊”
九喇嘛什么的，刚才就听鸣人这样叫了，大概是给九尾起的新名字？不过九尾没有回应鸣人的热血言，只是继续对八尾说道：“对了，先把凯给我，我等下帮他恢复”
“喔，给你”八尾轻轻一甩手，像抛大件行李一般地将呜哇乱叫的凯丢给了九尾
九尾又一指我们：“那边的鸣人，还有舁加和卡卡西也上来！”
我们刚刚跃至九尾的身上，十尾就按捺不住一般地动了攻击，几条尾巴猛地向我们抽过来，击碎土石无数
“听好了！”九尾一边抬起前爪，为我们遮挡掉落的碎石，一边说道，“首先要拉开距离，看清那东西的攻击方式！然后再躲开它的攻击，尽可能在近距离用一记大的解决它！接下来就像刚才说的那样行动！”
卡卡西突然冒出了一句：“九尾就像个队长一样呢”
“怎么？不满吗？”
“不……”卡卡西说着，微微地露出了笑意，“怎么说呢……是有些欣慰的感觉吧”
“比起欣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更多一些啊……”我默默地想着，若是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一天，能和尾兽们并肩战斗吧
“这种话等打赢它之后再说吧！”九尾紧盯着前方，“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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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十尾的攻击兴致比我们要浓郁许多，而且，明明是犹如山一般的巨大身躯，行动起来却出人意料的敏捷无比，仅仅一折间，便冲到了我们眼前
随即它猛地一挥前肢，“轰”地一下，八尾和九尾同时被拍飞了出去，尽管它们都在第一时间做出了防御的架势，仍然摔了个七荤八素
“比想象中还要快啊”鸣人一边稳住身形，一边叫喊道
卡卡西扶住行动还很是艰难的凯：“这样的话，要看清它的攻击方式还是别的什么，都只能在一瞬间……非常困难啊”
不同于对面的那帮家伙，我们之中唯一拥有特别之眼的人只有卡卡西，而以他的洞察眼之力也做出如此判断的话，看来情形很是不乐观
当然八尾和九尾也不会坐以待毙，它们迅速地便展开了反击，一同向十尾射出了一连串的尾兽弹而不知是不是出于保存实力的考量，原本可以毫不费力地接下攻击的十尾，左右几个闪身，躲开了这些连续尾兽弹
“普通的忍术对十尾大概是没什么效果的，”混战中，我对着九尾的耳朵喊道，“要找出那家伙的弱点，然后想一个特别的方式来解决它才行啊”
听了我的话，九尾姑且暂退尾兽弹的射工作：“什么意思？”
“我曾经在据称是六道决战十尾之地的六轮山谷挖出过一块石板，上面写着关于十尾以及六道仙人的事情”我解释道，“因为内容比较超脱现实，以前我都是当作神话故事来读的……卡卡西你还记得那块石板的吧”
卡卡西点头：“不过我只能看到上面一少部分的内容而已”
“艾就是在古墓里时，契约者你非得说上面有字的那块……”小又也回想起来了
“没错，现在看来，上面描述的跟眼前的十尾很是相像，也许记叙的都是事实也说不定――‘水火皆无以奈何，金石亦难损毫’，”我复述着记忆中的内容，“若不是一般的方法束手无策，六道也不会说它的复活便意味着世界终结了吧”
“呐，舁加老师！”鸣人连忙问道，“刚才说的那块板子上，有没有写对付十尾的方法翱”
“那个……不清楚，”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摇摇头，“大概是写了的，但我的瞳力不足，看不到全部的内容……”
“那对于现在来说，还是派不上用场”九尾扬起头，盯着十尾的独眼，“先以那家伙的眼睛为目标，尽可能接近后动攻击”
“但是，现在接近它不也是非常困难的吗……”我同样看向十尾，却现此时此刻，它正张着大嘴，似乎在蓄积什么能量
“莫非是……！”见势不妙，九尾立即冲我们喊道，“趴下！”
来不及思考太多，我们条件反射般地照做了，与此同时，八尾和九尾也猛地伏下身子，用各自所有的尾巴缠绕住全身，形成一层保护网
即便是之前八尾与九尾合力制作出的那个大号尾兽弹，跟十尾现在所射出的巨型红黑色能量球相比，也显得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尽管我们躲避已经算很及时了，但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庞大的能量掠过上方时所带来的劲猛冲击与强烈的压迫感
由于这一击，九尾那由查克拉化作的九条尾巴断了五六根，离得稍远的八尾要好一些，不过也折掉了一只触手然而，还没待我们稍稍喘口气，十尾那凶残的尾巴便再次直直地朝着九尾头上刺了过来
我当即抬手，积蓄全力释放出神罗天征，弹开了这次攻击随后，便惹来了十尾愤怒的一声吼叫
“我说啊……”我看着十尾恶狠狠瞪向自己的六勾玉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十尾的攻击比较偏向于九尾这边……或者说，是盯上了某个人？”
“是错觉啦！错觉！”小又马上就叫了起来，还十分可疑地补充了句，“不是都说人生有三大错觉什么的吗――‘我被十尾盯上了’肯定也是其中之一啦！”
谁的人生会有这样奇葩的错觉啊我很无语，扭头直视着那只在躲着我目光的猫：“……我要听实话”
“好吧……”小又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大概，我也只是推测而已……虽说个头不太起眼，但契约者你的查克拉跟六道是最为接近的，考虑到彼此间的各种恩恩怨怨，要是换了我也会盯着你打的……”
“这样的话就ok了，”我说着，便准备跳到地面上去，“我来吸引十尾的注意力，九尾你们就看准机会接近它吧”
“唉……”小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就知道你要这么干……明明我都过99次誓不再陪你乱来了……”
然而卡卡西却没有小又这么容易接受现实：“等下！那样做太危险了！十尾可不是普通的对手，不要硬来！”
“不会硬来，看情况不对头我就会溜走的，安心吧”我微微一笑，扬手将一支苦无扔给卡卡西，“还有，这道保险，就拜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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