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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宫冉走了之后陆庭知抬着薄薄的眼皮看他,“我怎么感觉你对冉姐的敌意那么大呢?”

        “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她对我意见大着呢。”

        这点陆庭知当然看得出来,大概这也是出于宫冉对他的一种保护吧,毕竟在这之前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喜欢男人的迹象,突然之间结了婚对方还是江氏集团的老板,任谁第一反应都会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更何况,他当初刚知道的时候也觉得江宴安是有目的的。

        “要不我去跟她说一下?”宫冉不管怎么说都比他们两个人大,老这么针尖对麦芒的也不是个事。

        “不用,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帮我后背上个药。”

        陆庭知这才想起来他早上起晚了不仅早饭没来得及吃,江宴安的药也还没上。

        他把最后一个虾饺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用下巴点了点沙发,“过去趴好。”

        江宴安立马眉开眼笑的拎着东西照做。

        他后背的伤上了几次药已经消了肿,只是有些烂掉的地方新肉还没长好,深浅不一的痕迹看着依旧有些吓人。

        “你老这么不去公司可以吗?”自从江宴安搬来他们公司,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见他回过自己的公司,陆庭知都怕别人把他架空了他还不知道呢。

        江宴安两手交叠的垫在下巴上,“没事,有书宁在公司。”

        他对简书宁是一万个放心。

        陆庭知还想说什么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是靳兰月打来的。

        陆庭知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是他爸怎么了。

        “庭知啊,恩延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啊?”靳兰月的声音透着焦急,“这孩子昨天说来医院看爸爸的,结果我跟你爸等到晚上也没见他过来,早上我回家也没见着他,电话也打不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听到陆恩延不见了,陆庭知眉头一皱,“您先别着急,我给他们导员打个电话问一下是不是在学校。”

        “好的好的,那你有消息了跟我说一声,这孩子一天天的真不让人省心。”

        “好,您别担心,应该是临时突然有了事手机恰好没电,就没来得及跟您说。”陆庭知安慰道。

        陆恩延平时虽然人傻了点,不至于说做什么没谱的事但为了让靳兰月安心,陆庭知只能先这么说。

        等他挂了电话江宴安问,“怎么了?”

        “恩延没回家也没去医院,现在联系不上人。”陆庭知边说边拨通了陆恩延的电话,对面机械的电子女声提醒他对方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给陆恩延的导员打电话过去,导员说他今天没来上课。

        陆庭知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

        “不行,我得去他们学校找同学问一下。”陆庭知站起身,从办公桌上抓起手机就要走。

        “我跟你一起!”江宴安赶紧穿好衣服跟上他。

        俩人刚下楼坐在车里,陆庭知的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是陆恩延的号码发过来的,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地址。

        “明安路44号……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陆庭知问他。

        江宴安脸色突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地下拳击场。”

        陆庭知心下一沉,陆恩延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你再打一个电话试试。”江宴安发动引擎往明安路44号开去。

        陆庭知依言照做,但电话打过去又成了关机。

        “那个地方……危险吗?”陆庭知没听说过这个地下拳击场,但直觉告诉他估计难搞的很。

        “只要不上擂台,就没什么危险。”江宴安紧紧盯着前方的路,“那个地下拳击场有一个规矩,上了台的人只有一个能活着下去,而赢了的人可以拿走奖金池里所有的现金。”

        “拳击场的老板是个外籍华人,按规矩办事,没听说过有例外。我没跟他打过交道,但听过一些他的事,这人算是个疯子吧,追求刺激,心理变态,把死亡看成一种乐趣,当然,是别人的死亡。”

        “据说他妈死的早,他爸跟他被一个外国危险分子抓走软禁起来了,那个外国人喜欢他爸,但是他爸却和别的女人结了婚还有了孩子,他一气之下把他爸的两条腿打残废了,当时他就在旁边,之后每次他爸遭受侵犯他都被绑着在旁边看,时间久了心理就不太正常了。”

        “那恩延为什么会被带到那里?”他不记得陆恩延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外国人。

        江宴安摇摇头,他现在也分析不出来什么,陆恩延的社交范围他不清楚,跟那个拳击场的老板更是没有交集,只能说道,“先过去看看。”

        俩人很快找到了明安路44号。

        从外面看这就是一间普通的酒吧,因为是工作日的白天,酒吧里人很少,连灯都只开了一小部分,光线昏暗。

        俩人进了门,变有一个穿着黑白制服的男人朝他们走过来。

        “您好,两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男人礼貌的问道。

        陆庭知头一次来这种地方,下意识的去看江宴安。

        “你们这边,拳击场白天也开放吗?”江宴安沉声问道。

        男人歉意的笑笑,“拳击场每天晚上10点会有比赛,时间为两个小时,二位来的很不凑巧。”

        “那你们这里有一个十八九岁男孩子吗?”陆庭知焦急的问道。

        “不好意思先生,每次来我们这里的人各个年龄段的都有,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男孩子更多,我没办法准确说出您想知道的是哪个。”

        “被绑来的!或者不情愿的!”

        “那就更多了。”男人笑笑,“看来您对我们这里不是很了解。”

        陆庭知还想问什么,却被江宴安拦住了,“走吧。”

        “可是恩延……”

        “我们出去再说。”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陆恩延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他醒来人就在这里了,四周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反正从他醒了一直都没有人来过。

        不会是准备把他饿死在这里吧。

        他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找到手机。

        “哥……”他小声的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手掌试探着在自己坐着的地方摸了一圈,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锋利的东西,然后就是一痛,他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手指肚有黏腻的液体从刚才刺痛的地方流出,陆恩延捧着手缩在胸口,心里又怕又难过。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带到这里的,他只记得昨天自己走在去医院的路上,突然就被打晕了,之后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里安静的可怕,不知道是房子隔音效果太好,还是他真的就在荒郊野外,他身后靠着的墙散发着霉味,有点像地下室的味道。

        钟晚靠在沙发上,晃着二郎腿看着对面的男人。

        四六分的黑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皮肤白皙到透着一股病态,银色细框的眼镜架在挺拔的鼻梁骨上,镜框下狭长的眼眸被薄薄的眼皮遮盖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季先生,我刚才说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钟晚等的不耐烦了,出声问道。

        被称为季先生的人,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沉吟一番,不疾不徐的说道,“那位江宴安先生,我在国外略有耳闻,怎么说呢,我觉得在利益并不冲突的情况下,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钟晚一听立马炸了,“你说我帮你找人,你可以帮我一个忙,现在人给你带来了,你想翻脸不认人!?”

        “可是你找来的小男孩儿,并不是我要找的。”季先生无奈的耸耸肩,“所以,很抱歉。”

        “操/你/妈!姓季的你玩儿我是不是!”钟晚一拍桌子暴怒而起,“找之前你他妈怎么不说!”

        季先生的视线自下而上扫向他,眼里迸发着寒意,一脸的寒霜,“钟先生,我不喜欢满嘴脏话的人。”

        钟晚被他语气里的威胁激的一凛,他知道面前这个变态有多疯狂,惹怒他自己也没有好下场。

        “不好意思,我激动了。”

        季先生牵动嘴角微微一笑,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下不为例。”

        “可是您不能让我的人白冒这个险吧。”钟晚依旧不想放弃。

        “这样吧,那个人的报酬由我来付。”

        这话说出来就有点侮辱人了,他们钟家又不是付不起那几个钱,他只是想借助季云川的力量搞一下江宴安。

        见钟晚黑了脸,季云川不甚在意,“所以你带来的这个男孩儿,晚上还要他上台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兴奋,“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知道会不会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呢。”

        钟晚有些犹豫。

        他知道这里的规矩,以陆家跟江家现在的关系,万一陆恩延死了,江宴安查到自己头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面前的这位变态,似乎对陆恩延上台比赛充满了期待,应该说,期待他被打烂的样子。

        “您高兴就好。”钟晚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总要得罪一个,傻/逼才会选择招惹面前的神经病,再说江宴安也不一定能查到自己头上,实在不行,就解决了绑架陆恩延的人。

        “你的意思是,恩延有可能会被当做小鸭子被客人带走!?”陆庭知整颗心都像是坠入冰窟一样,散发着寒意。

        “这算是好的了,万一被强制参加比赛……”他没说下去,但陆庭知可以猜到。

        陆恩延跟他不一样,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真真的小弱鸡一个,上了台只有挨打的份,还手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

        还有可能,被一招毙命。

        “既然有人给你发了短信,我们也没见到人,说明他目前还算是安全的,我们在这里守着,等晚上的时候再进去。”

        “可是谁会这么做?”陆庭知想不明白,他们家做生意一直规规矩矩的,从不跟人结梁子,陆恩延更不是那种惹事的人。

        可真要说惹着谁了,那唯一的一个,就是钟晚。

        两人对视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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