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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灼热的气息从唇缝间扫过,湿滑的舌叶趁机灵巧的探进口腔,陆庭知吓得瞬间清醒,想要张嘴惊呼,却更方便了那流氓般攻城掠池的深入。

        江宴安大海般深沉的眼眸里是翻涌的波澜,只看一眼便能把人卷入欲望的洪流里。

        对方越来越不规矩的举动让陆庭知警铃大作,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巴掌拍在了江宴安身后。

        陆庭知能清晰的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江宴安浑身猛然紧绷,瞳孔剧烈收缩,眉心也像是在遭受剧痛时紧拧在一起。

        “你……我,我下手太重了吗?”江宴安的反常行为让陆庭知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你今天回老宅,发生什么事了?”

        江宴安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撑在陆庭知身体两侧的胳膊都在打着颤,“没发生什么。你早点睡觉。”他说着撤开胳膊,想要离开。

        陆庭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清亮的眼珠紧紧盯进他眸子里,“你别骗我。”

        江宴安低头看着那抓在手腕上的细白手指,心想早知道就不进来了。

        “江宴安。”这是陆庭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喊他的名字,以至于江宴安抬头和他对视时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不想让陆庭知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并不是出于有苦不说的自我感动,他只是不想让陆庭知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们之间本就是单方面自愿,如果被陆庭知知道他们家人对这桩婚事的态度是反对,他敢保证陆庭知会立马跟他提离婚的事。

        另外,他也不想靠这一身的伤来换取陆庭知的同情和喜欢。

        眼看就要瞒不下去了,江宴安决定坦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挨了顿打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陆庭知的脸立马耷拉了下来,“打哪儿了?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说了?”

        “……有这个想法。”江宴安心虚的瞄了他一眼,对方脸色难看的吓人。

        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有害怕的感觉。

        “衣服脱了。”

        “宝贝儿,大晚上的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好,小孩子要学会矜持。”开玩笑,衣服一脱,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陆庭知眼神冷的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冒着寒气的冰块,“……”

        于是,某江姓男子顶着视线压力,从睡衣的第一颗扣子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然后停了下来看着他。

        “脱了。”陆庭知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江宴安眯着眼睛,“你确定要我脱?我要是脱了你想好怎么收场了吗?”

        “威胁我?”陆庭知从被窝里钻出来,跪坐在他面前,弯曲食指勾在他下巴上,“那你骗我的事又该怎么说?”

        很奇怪,当人和人之间多了一层亲密关系之后,下意识的就会把对方的事情当做是自己的事情,也会主动把对方纳入自己管辖的这个范畴,不管有没有逻辑,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这与自己有关。

        江宴安伸手搂住他的腰,往前一带,陆庭知就扑到了他怀里,滚烫的鼻息落在对方敏感的耳侧,夹杂着丝丝蛊惑,“你想怎么说?”

        陆庭知身子一僵,尽在咫尺的雄性气息像是扰乱磁场的干扰,他一手抵在他半裸的胸口,一边往后撤身子,“以后不许做那种事!”

        “哪种事?”江宴安故意逗他,陆庭知往后撤,江宴安就往前压身子。

        陆庭知红了脸,哪种事还要他说吗!

        “起来!”陆庭知偏头躲过即将落下来的吻,“腿疼。”

        他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身子后仰到一定程度,撕痛了大腿前侧的肌肉。

        江宴安抱着他侧躺在床上,笑问道,“还让我脱吗?”

        陆庭知坐起身,“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别看了,看了晚上该做噩梦了。”

        “你骗谁呢!”陆庭知瞪着他。

        “……”陆庭知对着江宴安算是一物降一物。

        半分钟后,江宴安老老实实脱了上衣,盘腿坐在床上,陆庭知跪在他身后,眉头紧锁。

        他整个后背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轻的泛着红肿,重的冒出了血珠干结在伤口上,戒尺抽出的长条形的血痕,横七竖八的叠在背部。

        “我去拿药。”江宴安身后的伤重重地砸在他心上,像是夏季雨天闷在云层下的滚滚热浪,压的人喘不上气。

        江宴安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下了床,“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陆庭知闷声道,“你又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不疼。”

        江大佬很少听人跟他说窝心的话,他自己也不是矫情的人,挨了打到处求安慰更是不可能,头一次听人对他说这话,他觉得有点别扭。

        陆庭知翻出来药箱,小心翼翼的用棉签给他上药,好在药性不烈,江宴安没受多少罪,就是棉签轻轻揉揉的扫过伤口,痒痒的,想用手抓。

        “你还要接着看文件吗?”上完药,陆庭知问他。

        “嗯,明天就要谈合作了,虽然都是熟人,但是该有的警惕还是要有的。”更何况,他还得指着这个项目把股价往回提升呢,股价跌的确实人心惶惶,而他这一天又没在公司,估计那几个高管早在心里把他骂烂了。

        陆庭知低头抿着唇收拾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看你的文件,我就在书房的沙发上睡,有事你喊我。”

        江宴安想拒绝,但小孩儿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好,他不想火上浇油,便说了声好。

        俩人几乎一夜都没合眼,六点多的时候江宴安才处理完工作,把沙发上困得哈欠连天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上了楼,睡了将近两个小时就又起来了。

        陆庭知半阖着眼坐在床上撒癔症。

        江宴安心疼的亲亲他,“今天别去公司了,或者等你睡醒了再去。”

        陆庭知摇摇头,“得去。”他现在要尽快熟悉公司的一切,要赶在靳涛动歪心思之前把他身上的权利都卸下来。

        江宴安点点头,“那我等会儿带你去买咖啡,提提神,中午吃过饭睡一觉,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今天又不跟他一起了。陆庭知抬着眼皮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陆庭知问道,“那你放在我办公室的东西要拿走吗?”

        “不拿,我下午还去呢。”江宴安对着穿衣镜打领带,“怎么?凌晨的时候还要陪着我一块儿熬通宵,睡一觉起来就要赶我走?”

        “……”这人的理解能力是在二手市场淘过来的吧,还是挥泪大甩买的那种。

        陆庭知倒头又把自己闷在枕头里,拱乱了一头短发。

        江宴安上午跟人谈了合作,中午一起吃了个饭,他后背有伤,本来不想喝酒的,但对方话赶话扯到了他昨天爆出来的他结婚的事。

        虽然他们这些老板里喜欢男人的也挺多,但都是抱着玩玩儿的心态,真跟男人结婚的不是没有,但很少,爆出来的更少。

        “江总不够意思,结婚都不跟我们说。”说话的是和江氏集团一直有合作的证券公司的老总林奇,两家公司常年有业务往来,私交不算多好,场面朋友还是称得上的。

        对于江宴安喜欢男人这件事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反而挺真诚的举杯祝他新婚快乐。

        在这个什么都能作假的时代,能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已经实属不易,性别这种东西,一点都不重要。

        “谢谢林总。”江宴安笑了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主要是家里那位害羞,不想让别人知道。”

        林奇闷下一杯酒往前凑了凑身子,八卦似的问到,“您家那位,大学还没毕业吧?”

        江宴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林总想说我老牛吃嫩草?”

        “没有没有。”他这话一出,林奇吓得差点咬了自己舌头,连忙摆手,他就是好奇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抓住江宴安,还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宠成这样。

        江宴安不想跟别人过多的讨论陆庭知,一是没必要,二是怕有人跟钟晚一样觊觎他的人。他不惧这样的人,只是恶心这样的败类给自己和陆庭知添堵。

        林奇很有眼色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吃过午饭,江宴安去医院看了伤,然后拎了一堆内服外用的药大摇大摆的登了陆庭知公司的堂。

        “江总,您又来啦。”宫冉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打招呼,她抱着文件,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栗色的卷发在脑后拧了几下用鲨鱼夹夹在脑后,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嗯。”江宴安瞥她一眼径直往陆庭知办公室走,“你们小陆总在吧?”

        “……在。”宫冉试图找个什么借口把江宴安轰出去。

        江宴安完全不给她机会,“行,你去忙吧不用跟着我,对了,有事记得先敲门。”后三个字被他咬的很重,充分的把自己对上次不敲门就进的不爽情绪完整的传达给对方。

        “……”宫冉张张嘴,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目送着江禽兽进了办公室。

        她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

        大白天的锁门,还是在办公室。

        真尼玛禽兽。

        看见江宴安进来,陆庭知倒是一点不意外,像是早就在等他了一样。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事情谈完了?”

        “嗯,这不是着急来见你吗。”江宴安走到他身后,压在陆庭知身后的座椅靠背上,“中午睡觉了吗?”

        “睡了。”陆庭知动了动鼻子,闻到一阵不浅不淡的药香味,“你去医院了?”

        江宴安把手里拎着的药袋子放在他桌子上,语气颇为流氓的说,“你晚上可得帮我上药。”

        “让温叔帮你。”

        “那可不行,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你怎么在我面前脱那么溜呢?”

        “关系不一样。”江宴安弯腰在他后脖颈亲了一口,笑眯眯的说,“我还能很溜的脱你的衣服。”

        “……”陆庭知偏头瞪了他一眼,说的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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