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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陆庭知吃完饭被江宴安带到了公司。

        “不是说回家吗?”陆庭知一点也不想跟他来公司,他们家公司就是一般的小公司,比不上江宴安的,混的人际圈自然也就不一样,他跟着江宴安进了办公室,肯定有人要好奇他的身份。

        “回不回家不重要。”江宴安锁上办公室的门,抓住陆庭知的胳膊,不顾他的反抗把人锁进怀里,“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压根就不记得我?”

        正在挣扎的陆庭知闻言奇怪的抬头,“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见过面?

        “你果然不记得了!”江宴安俯身低头在他白嫩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陆庭知歪着脖子推拒着江宴安的脑袋,换来的是他更凶狠的啃咬,陆庭知真怕他一口咬断自己的大动脉,”你属狗的吧!昨天就咬我!今天还咬!”

        陆庭知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刺激着江宴安的理智,那是他们家沐浴露的味道,他更深的嗅着香味,温热柔软的唇瓣在咬过的地方亲亲/蹭蹭,惹的陆庭知一阵腿软。

        “你要是记得我,今天就不会咬你了。”

        “我每天见那么多人,难道还要一个一个的都记住吗?!”陆庭知推开他,揉着被咬痛的地方,看他还想凑过来,他立马后退一步,伸出手做出了禁止的动作,“你别过来啊。”

        江宴安停在原地,抓住他的手用力把人扯了过来,“我不过去,那你过来。”

        “……”陆庭知无语了,“不是,你就非要抱着我吗?”

        江宴安正要说话,陆庭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陆恩延打来的。

        难不成钟晚又回去了?

        陆庭知扒拉开江宴安的手,走到落地窗前接通了电话。

        “喂——”

        “哥!快去市第一人民医院!爸在公司突发脑梗,送到医院抢救了!”陆恩延带着哭腔的声音混杂着呼呼的风声,清晰的传入陆庭知的耳朵。

        “怎么突然就……!”陆庭知愣了一下,随即脑子一阵嗡嗡的响,“他上个月刚体检过,医生不是说只要注意饮食和情绪,这个病就没什么大碍吗!?”

        ”我不知道。妈现在一个人在医院等着,我也正往那边去。”

        “好,我马上过去!”

        陆庭知打电话的时候江宴安就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看他挂了电话立马迎上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爸,我爸突发脑梗,现在在医院抢救。”陆庭知抓着他的衣服,有些六神无主,“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好。”江宴安欣然答应。陆庭知能开口找他帮忙,尽管是送他医院这样的小事,都够他满足好久的了。

        车上,陆庭知紧张的攥紧手机,不时的朝车窗外看去,又低头盯着不停被按亮的手机,希望能得到些让他安心的消息。

        好在是工作日的上午时间,路上不算太堵,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陆恩延正好也刚下车。

        “恩延!爸现在什么情况?”陆庭知说话的时候,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在颤抖。

        “妈说还在抢救。”

        三人一路小跑着到抢救室。

        靳兰月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眼巴巴的看着禁闭的抢救室大门,一边祈祷一边无声的掉着眼泪。

        ”妈!”陆恩延跑过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担心,会没事的。”

        靳兰月哭着用力点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庭知站在靳兰月身侧,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安慰的话他现在说不出来,也听不进去。他不知道抢救室里正在发生什么,不知道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后会从里面传出来什么样的消息。

        宽慰的话在生死面前太过无力,不是说一句“别担心,会没事的”人就能活蹦乱跳的从里面出来。

        他不敢想最糟糕的情况会是什么。

        江宴安站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

        ——

        抢救室门上的红灯忽然灭掉。

        医生从里面出来,几个人立刻围上去,没人敢问,但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放心吧,人已经救回来了。”医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只是,以后估计都要靠家人照顾,在轮椅上度过了。”

        “什……什么意思?”靳兰月茫然的望着医生。

        “病人之前就有脑梗,这次应该是突然受了刺激,情绪激动导致病发,人是救回来了,但还是留下了偏瘫的后遗症。”

        听到这儿陆庭知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一会儿病人会送到icu再观察一段时间,等醒了检查完没问题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谢谢医生。”

        “应该的。”

        陆庭知脱力一般往后瘫倒,江宴安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接住他,担忧的问到,“还好吗?”

        “嗯。”陆庭知低低的应了一声,在江宴安怀里转了个身,额头抵在他胸口,像是归巢的倦鸟,“一会儿,让我待一会儿就好。”

        江宴安深吸口气,心疼地伸手抱紧他。

        他两岁的时候妈妈就生病去世了,尽管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最亲的人离开,但他一直不太能体会到那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甚至不太记得妈妈的样子。

        年纪小,不懂事,让他经历了丧母之事却免于遭受丧母之痛,陆松林年轻的时候忙于事业,没太多时间照顾他,两岁到三岁他一直是跟着保姆生活。

        直到三岁那年,陆松林娶了靳兰月,还给他生了一个弟弟。

        他其实挺幸运的,后妈不仅不恶毒,反而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可即便是这样,陆庭知还是没有办法把她当成亲妈,两人之间的相处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拘束感。

        陆松林忙起来的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一次。

        所以,从小到大陆庭知能靠自己解决的问题,从来不会跟家里说,靳兰月跟陆松林聊天的时候说到过这个,她觉得陆庭知跟她还是有些生分,不会撒娇不会顶嘴,乖巧听话的像个没有思想的布娃娃。

        靳兰月说,“”别看他每天也是在这个家生活,跟他们和睦相处,其实他把自己跟这个家撇的干干净净,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有一天他因为我或者恩延离开了这里,也绝不会难过和手足无措的,因为他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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