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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陆庭知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撒癔症。

        头顶花纹复古的吸顶灯让他感觉到陌生,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等意识渐渐回归身体,才想起来,他结婚了。

        跟一个不认识的大了他十一岁的英俊老男人。

        他抬手想要揉揉眼睛,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明晃晃的扎眼睛。

        昨天的婚礼简单到双方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邀请,这是陆庭知要求的。

        要在一众亲友面前嫁给一个男人,他丢不起这个人。

        江晏安对此没有一点异议,请神父读了婚礼誓词,交换了戒指,过几天再去国外注册登记领证,两个人的一生就算是绑定在了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有,从此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你个死人脑袋!

        陆庭知想起昨天晚上江晏安巧取豪夺的流氓行径,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王八蛋!老怪物!

        陆庭知忍着腰酸腿疼从床上爬起来,双眼冒火的扫了一圈这间简单奢华的卧室,估量着一会儿从哪儿下手开始砸。

        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权利大吗!你不是无法无天强抢良家妇男吗!

        砸了你的老怪物窝!

        陆庭知拎起床头的台灯,发现这屋子也太简单了点,除了床和床头柜,墙上连个装饰物都没有。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有点无从下手,干脆一股脑的的把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扔到了地上,找了把水果刀,把床垫划得碎烂。

        嚯嚯完了不解气,他又把目光转移到楼下。

        昨天来的时候,他记得楼下有好几个古董花瓶。

        那楼下就从这几个花瓶开始砸吧。

        陆庭知下了楼,发现楼下客厅一个人都没有,房子安静的让人难受。

        他站在雕花楠木的置物架旁边,随便挑了一个瓶子举起来朝地上奋力一掷,青花瓷瓶应声而裂,惊动了外面正在浇花的管家。

        一个不过瘾,陆庭知把剩下几个一块儿砸了,好好的瓶子瞬间变成一地碎片。

        陆庭知不解气,抄起放在墙边的棒球棍挥落了茶几上的陶瓷茶具,又一棒子砸在电视机上,电视晃悠了几下,“啪”一下拍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陆小少爷诶!”老管家从院子里跑过来,看着满屋狼藉,心惊肉跳的拦住已经砸红眼的陆庭知,“这是谁惹着您了,发这么大脾气。”

        陆庭知怕棒球棍伤着老管家,没挣扎任由他控制着自己,喘了两口气道,“没人,砸着玩儿。”

        老管家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上上下下把他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口才稍稍松了口气,“江总早上走的时候还交代要照顾好你。”他回头看了眼那几个瓷瓶的尸体,肉疼的喊人进来打扫干净了。

        “王八蛋!他最好永远别回来!”提起江晏安陆庭知就气的脑壳疼。

        老管家笑眯眯的拍拍他的手背,和蔼的宽慰道,“两个人吵架啦?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嘛,晚上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了。”

        睡一觉……

        陆庭知嘴角一阵抽搐,他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我上楼了。”

        他昨天才第一次见老管家,他说的这些话,陆庭知不太喜欢听,但对方年纪比他亲爹还大,他不好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您先洗漱,我让人把早餐给您端上去。”

        “不用了,我不饿。”陆庭知现在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不疼,但就是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

        总之只要想起江晏安这个人,就烦躁的厉害。

        江晏安的电话掐着点似的打了过来。

        “温叔,他醒了吗?”江晏安低头看着文件,他的嗓音透着雨雾薄暮般的温润沙哑,听在耳朵里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可靠。

        老管家在江家待了一辈子了,对年幼丧父的江晏安像是对亲儿子一样好,“醒了,就是不知道怎么了,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你托人带回来的那几个青花瓷瓶全砸了。”

        江晏安低低的笑了两声,语气里透着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宠溺,“没事,让他砸吧,几个瓶子而已,心里总憋着火对身体不好。”

        老管家知道他这是真的动心了,可着劲儿的疼人,以后指不定宠成什么样呢,“对了,这孩子早饭没吃,砸完东西就把自己关客房了,谁敲门都不开。”

        “估计是还生我气呢。”江晏安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太厚道,但他实在不想等陆庭知喜欢上他再结婚,万一小孩儿中间喜欢上别人呢?万一怎么都不喜欢他呢?

        结了婚,人就扣牢在身边了,他不怕捂不热陆庭知的心。

        “你啊,也不怪人家孩子生你气,要我我也不服气。”温叔抬头看了眼紧闭的客房门,“行了,你继续忙吧,我一会儿再上楼看看他,不吃饭可不行。”

        “嗯,辛苦温叔了。”

        “你这孩子说的哪儿的话啊,那你忙,我挂了。”

        “好。”

        ——

        陆庭知瘫在床上当尸体。

        突然手机在旁边嗡嗡的震动起来。

        陆庭知抓起手机,半死不活的看了一眼,是陆恩延的电话。

        “喂——”

        “哥!你怎么样?你还好吗?那个老禽兽有没有怎么样你?”电话刚一接通,陆恩延就连珠炮似的问道。

        陆庭知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整个头都埋在枕头下,闷着声音道,“啊——我不干净了。”

        “……”陆恩延浑身一凛,不可置信道,“你们做了!”

        “卧槽!喊!你去大街上喊!”陆庭知痛斥着他的二百五弟弟,“你声音再大点!让全家人都知道!”

        陆恩延缩了缩脖子,连忙下床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看了几眼,幸好他爹妈都出门了还没回来,家里就他自己在。

        “不是,哥,那姓江的是长的挺好看,可你也不能见色起意啊。”

        如果陆恩延现在在他面前,他一定,把这玩意儿摁在地板上揍,“我见色起意?!我见他的色起他的意!!!开玩笑!”陆庭知冷哼一声不想再继续这个屈辱的话题,,“话说你打电话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俩上床没吧?”

        “那倒不是。”陆恩延捂着电话小声说,“钟晚来找你了。”

        陆庭知愣了一下,立马破口大骂,“他个死渣男还敢来找我!又一个王八蛋!你拖住他,我现在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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