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库 > 娇软王妃为逃命,她在朝堂黑切白 > 第97章 我要让他身后无一人,身前无一臣

第97章 我要让他身后无一人,身前无一臣


皇上瞳孔一怔,虽说他与太子如今已经生了嫌隙,但他毕竟还是他亲封的太子,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刺杀太子?

        “你可有看到是何人刺杀的你?”

        卫君临顿了顿,看向地上的箭,说道:“儿臣并未看见刺杀之人,但这箭便是证据,围猎场守卫森严,外人恐无法进来,所以定是在场的人刺杀的儿臣!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皇上看向远处地上的箭。

        “皇儿们用的都是统一的箭!”皇上忽然又看向骆行,“骆行!去把箭拿起来,与其他大臣公子的一一比对!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是,皇上!”

        骆行拿起箭,开始与他们一一比对,这时,人群中有一人看向骆行手中拿的剑,开始瑟瑟发抖。

        当检查到元清时,元清慌忙把剩余的箭枝别在背后,叫嚷着说道:“我的不用你检查!我爹和皇后乃是一母同胞,我怎么可能会刺杀太子?”

        骆行淡漠地说道:“是与不是,待我检查完便可换还元少爷清白!”

        骆行就要伸手去拿他身后的箭。

        元清神色慌张了起来,护着箭枝往后退了几步,音量比刚才更大了,“你干嘛?!我都说了我不用检查了,我没有刺杀太子,我不可能刺杀太子!”

        “你这么慌张做什么?”骆行步步紧逼,质问道,“你这么护着箭,难不成你身后的箭与我手中的箭一模一样?就是你刺杀的太子是不是?”

        其实,骆行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但他还是不知是出于对卫瑾阎的私心,还是对储纤仪的爱慕之心,选择了顺水推舟,火上浇油。

        这时。

        太子身旁的裴伍忽然走了过来,看向骆行手中的箭,顿时回想起来刚刚在丛林中遇见迷路的吉年时,正是与元清射的箭一模一样。

        他大喊道:“就是元少爷!我认得这支箭,刚刚在丛林中,元少爷差点用这一模一样的箭射中了任王妃身边的婢女吉年!”

        元清的爹元丞相看着箭瞪大了眼睛,心下一慌,对着裴伍怒骂道:“你放屁!我儿怎么可能是杀害太子的凶手?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元丞相慌忙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大喊道:“还请皇上为我儿元清做主啊!我儿单纯善良,待人宽厚,他从未杀过人,又怎会在朗朗乾坤,众多守卫之下刺杀太子呢?”

        但你以为元丞相是心疼儿子,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儿子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但面上却是他的长子,如若他刺杀太子之名坐实,那他这个丞相也别想当了!

        他只是想坐稳这个丞相之位,好完成他该完成的任务,以此来抱住自己的秘密。

        裴伍听着元丞相这般虚伪的话,心中的直性子一下就激怒了出来,他冲元丞相怒道:“你才是放屁!元清他嗜赌成性,之前在京城外的赌管赌输了钱,就联合家丁将管中的一个男子打得个终身瘸腿的残疾!”

        京城中是不允许开设赌馆的,但京城外可以,不过南原国有条禁令,皇子大臣,皇亲国戚,是严令禁赌的。

        裴伍继续激昂地说道:“他的家人一路告到了京城的大理寺,元清不仅不愿担责,还百般央求太子向官府求情,放过他,太子清廉正明,秉公执法,大理寺对他的处罚已是宽仁,他却对太子怀恨在心,狭私报复,趁这次狩猎想要刺杀太子!”

        其实,裴伍说太子清廉正明,秉公执法时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太子似乎不再是以前那个纯良的太子了。

        他心中忽然有些踌躇,因为自己一直都是为太子是从,无论太子做何事情,是对是错。

        刺杀太子的罪名那可不小!

        元清一副差点丢了三魂七魄的样子,慌忙在皇上面前跪了下来,哭喊道:“皇上!元清绝没有刺杀太子啊!还请皇上为元清做主啊……”

        然而,皇上却不听他辩驳,直接命令道:“元清刺杀太子,违反臣子禁赌令,骆行!将元清押下去,待回京时压入大牢等候问斩!至于元明,徇私舞弊,包庇长子,所言不实,即日起,革去丞相之位,没收全部财产,贬为庶民!”

        一旁一直在当旁观者的苏洎於,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这些人。

        因为皇后之事,皇上已不再信任元明,并且一看见他就想起皇后,那是他的耻辱。

        所以他正有意将元明革职,现在正好称了他的意。

        卫君临本想看在元明与他母后是一母同胞的份上,替他们求情,也好向母后交代,但一看到自己腿上这伤,之前还因元清赌博打伤人的事,向大理寺求过情,卫君临顿时怒火中烧。

        “多谢父皇为儿臣做主!”

        一听到要问斩,元清吓得浑身发抖,被拖走时,地上居然湿漉漉的一片,元清被吓得尿裤子了。

        储纤仪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她的计划成功了。

        这腿上的伤够他躺好些时日了,折磨自然不能只是精神上,对于他身体上的折磨也不能放过。

        此刻的储纤仪完全沉浸在仇恨与报复里。

        原本元清把人打成残疾,是要受几年牢狱之灾的,但因为太子的求情,元清短短时间便被放了出来。

        由此可见,卫君临还是想依靠元家这棵枯树,但想要拉太子下马,便先要将他身边所有人能除则除,能拉则拉。

        储纤仪要让他身后无一人,身前无一臣,众叛亲离。

        但这样的报复,储纤仪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皇上忽然看了看卫瑾阎的身后,有些不悦地问道:“阎儿,你的猎物呢?怎么也一个没有,看来你是根本没把朕说的比试放在心上啊?”

        卫瑾阎从容地回道:“父皇莫急,儿臣这就将猎物带上来!”

        卫瑾阎转个身,神秘地向前走去。

        忽然,丛林中出现各种猎物的叫声,大批猎物浩浩荡荡整齐走了出来。

        人们顿时觉得像是来到了动物世界,这浩大的场面,令大臣们惊讶不已,皇上也看呆了。

        “天呐!老夫没眼花吧?这中间的可是传说中的七彩麋鹿?!”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声,人们纷纷看向动物里的最显眼的七彩麋鹿。

        只见一个头脸像马,角像鹿,蹄像牛,尾像驴,身体呈七彩色的小家伙,给人一种幻境温纯的柔软感觉。

        看到它,仿佛有种能治愈人心的力量,它歪了歪头,眨了眨眼,似是在寻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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