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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疑中迷针


武植又喊:“师师,我的乖,你什么时候来,爷都等不及了。”

还是没有人应声。

武植心里一紧,从桶里站起来,扭身向门口一看,失声叫了一声,“师师!”

李师师不知什么时候躺在门口,一动不动。

武植不顾一切地从桶里跳出来,刚走了两步,只觉得头一晕,天地旋转。

就软软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倒了,倒了,全倒了!”

两个一身黑色行衣,身材矮瘦的人从窗户跳了进来。

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柄刀,小心翼翼地向武植走了过去。

走到离武植还有两步远,两人同时站住了,一个对另一个说:“哥哥,他的武功可是非同小可,要不要试一试再动手?”

另一个点头,手一晃,手里多了根长长的野鸡尾。

他探着身子,伸胳膊,用鸡尾毛搔了几下武植的胳肢窝,武植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同时点点头,一个问另一个,“哥哥,是你来割,还是我来割?”

“你来吧。”

“那好,你替我护着。”举起刀走向武植跟前,就要割他的脖子。

“噗!噗!”两声闷响。

两块刀形尖冰从窗口射进来,正中二人的后心,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窗外无声地跳进两个人白衣人,羽毛般落在地上。

慢慢地走到两个黑衣人面前,一个从腰上拿出一个百宝囊,拿出一个黑铁小葫芦,往两个黑衣人身上倒了些黑粉面儿。

随着一阵“刺啦刺啦”的响,两个黑衣人一会儿的工夫就化成了两滩水。

另一个走到武植身边,蹲下,上下查看,发现武植的背上有一枚细不可见的银针。

这人拔出银针,闻了闻,又从百宝囊中拿出一个小玉葫芦瓶,从瓶中倒出三颗黑褐的药丸,撬武植的嘴,手一拍,把药丸拍进他嘴里。

又来到李师师的身边,也从她身上找出一枚银针,又拿出一个小铜葫芦,从里面倒出三颗赤红色的药丸,送进李师师的嘴里。

二人相视一笑,如仙般飘然而去……

李师师的贴身丫头婉儿半夜里突然被一阵叫声给惊醒了。

她屏息细听,是李师师卧房里传出来的,男的叫,女的吟。

她脸一红,以为是武植和李师师在办事,正要堵住耳朵继续睡。

又一细听,不对!

她是大姑娘了,也懂人事,有时武植和李师师办事,让她持灯照着。

男女间办事,不是这个声儿。

婉儿激灵一下坐起来,穿上衣服就往那边跑。

看见武植和李师师躺在地上,武植还赤着身子。

婉儿脚一软,坐在地上,失声大喊:“来人呀,出事了,爷、大奶奶出事了!”

孙雪娥等人听了,都跑进来。

急忙吩咐把二人抱到床上。

二人似睡非醒,啊啊哼哼。

孙雪娥给二人号了脉,咄咄称奇。

又四下查看,见武植和李师师身上都有一个黑针眼儿。

孙雪娥急忙吩咐人拿水来,给武植灌了一杯。

一个打扫的婆子突然叫道:“二姨奶奶,你看这是什么?”

孙雪娥走过去仔细一看。

见地上有两滩污物,透着似乎是死尸的恶臭味。

她又仔细地闻了闻,惊道:“化尸粉!”

婆子问:“二姨奶奶,要不要报官?”

孙雪娥瞪她一眼,“咱家人好好的,报什么官,谁敢说出去这事,乱棍打死!”

众人应了。

“爷醒了,爷醒了!”婉儿叫。

孙雪娥急忙奔过去。

武植缓缓醒来。

孙雪娥急问:“爷,是怎么回事?”

武植左右看,见李师师躺在身边昏迷不醒,忙推她,“醒醒,醒醒!”

李师师毫无反应。

武植问孙雪娥,“怎么回事?”

孙雪娥叹息一声,“你二人都中了迷针。”

“迷针?”

“是,是江湖中人用的一种针,吹管儿发射,无影无踪,只是你和她似乎都用了解药。”

“那为什么她没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救你们的人给你用的药和给她用的药不是一种药。”

武植眉头紧锁:

有人用迷针迷倒了自己和李师师,又给了服用了解药,可是解药却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又是何人所为?

事情实在太蹊跷,

武植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李师师一睡六天,武植请了几个名医来,都束手无策,连病因都说不出来。

第七天,来了个尼姑化缘,一身玄色长袍,手持铜一扇,身背木牌一块,上画神像。

春梅按惯例赏了五贯钱。

尼姑却不走,问:“府里是不是有人一病不起?如果有,贫尼愿意给治一治。”

春梅不敢做主,告诉了一直守在李师师屋里的武植。

武植吩咐请进来。

尼姑进来,号脉、探息、翻眼睛,看舌苔,连声说:“罪过,罪过。”

武植说:“师太若能治好内子的病,要多少钱都给。”

尼姑拿出一个葫芦,倒出三颗玉色药丸,说:“用蜂蜜水化了送下,一天一颗,吃三天,必好,记着,这三天只能喂水,不能喂食,喂一粒米就能害了她性命。”

说完转身就走。

武植要赏她钱,已经飘然而去。

原来坐的地方却留了春梅赏的五贯钱。

武植吩咐春梅去拿来蜂蜜,亲手把一颗药丸化成水,原来药丸是白玉色的,化开之后却变成红色,一碗血似的吓人。

春梅不敢喂,问武植,“爷,这尼姑来的蹊跷,走的诡异,会不会有诈?”

武植也不放心,沉思片刻,见李师师这六天已经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武植拿过药碗,亲自喂药。

刚刚喂下,李师师腹中鼓响,泄下许多血样污物,污物内有无数小活虫,人还是未醒。

第二天,武植又喂了一丸。

刚服下不久,李师师醒了,呕吐不止,吐出许多黑色粘稠物。

又喊饿。

孙雪娥急叫人去熬燕窝粥,被武植止住,只能李师师服了些水。

李师师无比虚弱地说:“官人,你要饿死我,不成?”

武植哄道:“送药的尼姑说了,这药吃三日,三日内不能喂食,只能喂水,你且再忍一天。”

又亲水喂了一碗水。

第三天,又喂了一丸,李师师打了一天的嗝。

晚上,武植亲自去厨房熬粥,在粥里放了些上好的补药,喂给已经饿得脱了相的李师师吃了。

第二天一早,李师师已经能下地了,赵环环扶着她在院子里慢慢溜达。

孙雪娥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平时李师师喜欢的菜。

三日后,李师师恢复如初,满面红光,身子也如以前般轻盈如燕。

这一天,夫妻二人在屋中闲话,说起尼姑送药的事。

李师师说:“官人,这次的事实在蹊跷,是什么人要害咱们俩,那尼姑又是怎么知道我中了毒,上门送药,却不要分文?是不是……”

说到此处,欲言又止。

武植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是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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