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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萧画仙笑道:向公主求个承诺……


  青瓷甚无好气地丢出一条手绢来。
  “你说得容易,你知不知道无声无息地替换掉满池的水有多难?还得给某些人找手绢洗手绢,不谢谢我也就罢了,居然还颐指气使,难怪人家姑娘不喜欢你。”
  “嘿,你个死丫头——”
  然而等到萧画仙转身欲打人时,青瓷早一低头贼溜溜地没了影子。
  萧画仙啧了一声。
  他一甩手,  将手绢收入袖中,慢条斯理地朝着公主府的方向飞身而去。
  而那一边,写着“昭”字的马车已嘎吱一声停在了公主府门前。
  马车里的秦昭昭解了穴,此刻马车忽然一颠簸便醒了,揉着眼睛道:“这是哪啊?”
  唤纹将她搀起,柔声道:“公主,这是您的公主府,  咱们到家啦。”
  秦昭昭闻言有些闷闷不乐。
  “没有怀璧,没有母妃,没有茗青……算什么家?”
  唤纹怔了怔,笑道:“可这有公主,有奴婢,而且温庆殿下如今嫁给了侯爷,侯府离咱们府又不远,若公主愿意,也可随时与温庆殿下相聚,又有何可忧心的?”
  秦昭昭叹气道:“话是这么说……”
  然而说了一半,又不知是个什么心思,索性也不再说了,抓着唤纹的手下了马车。
  府里早有侍女收拾好了床铺,秦昭昭陪着秦怀璧闹了一日早累得是浑身酸痛,虽在马车中略略睡了一会儿,却依旧是呵气连天,于是便屏退了众人,草草沐浴了身子后便在唤纹的陪同之下进了屋。
  唤纹在那收拾着床铺,  秦昭昭坐在妆台前理着一头长发,余光忽见窗口一动。
  她以为是风将窗口吹了开,便道:“唤纹,你去——”
  然而话还没说完,抬眼便见窗户处一个紫衣男子唇角噙着笑意一闪而过。
  她连忙止了话头,那边唤纹闻声转过头来,道:“公主有何吩咐?”
  秦昭昭支吾道:“哦,没什么,床就那样放着吧,天色已晚你先去休息吧。”
  唤纹未曾怀疑,便如她所言的离开了。
  待唤纹离去的脚步声响起,秦昭昭才蹑手蹑脚地打开窗子。
  窗外果真站着个紫衣男子。
  秦昭昭抱臂趴在窗沿处,道:“喂,夜闯香闺上瘾了是不是?”
  紫衣男子转过身来,果真是萧逸尘。
  他扇首敲着掌心,桃花目带笑,直言不讳:“是。”
  秦昭昭抿唇:“那公子今日夜探所为何事?”
  萧逸尘走近,扇首轻敲秦昭昭的鼻尖:“采花。”
  说着便伸手托住秦昭昭的双臂,在秦昭昭的惊呼中将她从窗口处提出来抱入怀中,  踏月而去。
  直到落在花香遍地的一处空地他才停下。
  秦昭昭扎紧了外袍萧逸尘披在她身上的袍子方才环顾四周,  见周遭鲜花遍野,  烂漫风光,正同那夜入梦光景如出一辙。
  秦昭昭面色红了红,道:“这就是你说的采花……?”
  萧逸尘点头道:“不错,此处的一草一木皆是我亲手所种。这些年来我走遍天下,从各处寻得了这些仙花异草,为的,便是亲手赠予我所爱之人。”
  ……还真是字面意义的采花。
  他拥秦昭昭入怀,尖尖的下颌轻落秦昭昭的头顶。
  “不知,我所爱之人,可喜爱这片娴静风光?”
  秦昭昭抓着他的手推开,背对着萧逸尘,口中嘀咕道:“走开,谁稀罕你的甜言蜜语。”
  萧逸尘慢悠悠地走到秦昭昭的眼前,道:“其实今日带公主前来,主要是向公主求个承诺。”
  他的手越过秦昭昭的头顶,从袖中拿出手帕垂在她面前。
  秦昭昭惊呼一声,想要去抢,却被萧逸尘眼疾手快地抽走。
  秦昭昭忙转身道:“这手帕你是从何处寻得的?快还给我!”
  萧逸尘优哉游哉:“在侯府的镜花池岸边偶然拾得,还不巧听到了公主的一些许诺。
  他向前一步,迫近秦昭昭,秦昭昭尴尬地后退。
  萧逸尘言语戏谑:“小公主,不知你所言,是否一言九鼎?”
  秦昭昭听罢便知今日她所做所为已被萧逸尘看入眼中,不由尴尬地带着防备地支吾道:“我,我说什么啦?”
  萧逸尘上前两步一把扣住她的腰线强迫她贴近自己怀中,低下头,薄唇凑近秦昭昭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昭昭的耳畔,他轻声:“公主说,谁若是拿到了你的手帕,你便求一张赐婚的圣旨,不知,可有此事?”
  秦昭昭面颊猛然一红,她张口想要说什么,然而紧接着,便被堵住了唇。
  秦昭昭破碎的话消散在风中。
  “萧逸尘……你个……变态……”
  ……
  次日,秦怀璧便难得地睡迟了。
  这若是放在旁人家,媳妇不及时起身敬茶便是大不敬,幸得江楚珩家中唯他一人,倒也不至担心耽误了敬茶,没有什么大规矩,也就罢了。
  虽说醒了,秦怀璧却也是强挺着起了身来,坐在妆台前,她只觉全身上下没一块是不疼的。
  她红着脸看着憋着笑前来服侍罗裳和绫衣,在心里不知咬牙切齿地骂了江楚珩几百次。
  江楚珩倒是春风满面,较之寻常更添几分容光焕发,这骤然开了窍,连带着白日里正事都有两分心不在焉。
  折戟便不止一次抓着他抱着个宗卷勾着唇角傻乐,弄得折戟是紧张兮兮,私下也同沉沙猜测过自家侯爷是不是成个亲成傻了。
  结果自然是沉沙丢来的一记白眼。
  秦怀璧虽是公主,却也算尽职尽责,当家第一日,便将账簿规制得井井有条。
  她伸了个懒腰。
  如今布坊花糕厂都交予了旁人,这些日子手头也算空闲,区区一个后院,江楚珩的族谱又简单,许多事都略了去,便比想象中要轻松的多。
  然而加加减减的,倒也不知不觉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夜幕低沉,侍女提着灯架,悄然点亮琉璃灯。
  春光正盛,入夜,却更令人心痒难耐。
  江楚珩抱着宗卷,却每每走神。
  昨夜的这个时辰,他已同新婚娘子滚入榻上,尽情探尝其中销.魂滋味……
  也不知此刻,她在做什么?
  他的脑中不断被这想法盘旋,手中的书更是一页也看不进去。
  他索性也懒得再管什么宗卷,“啪”地合上,扬声道:“折戟!”
  折戟进门来,还没等出声,便有一大摞子的宗卷劈头盖脸的飞来,若非他躲得快,只怕砸也要被当场砸死。
  折戟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却听某驸马道:“折戟,这些宗卷由你来处理,处理不好,今夜晚膳别吃了。”
  话才说完,便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门外,独留折戟在风中凌乱。
  折戟心惊胆战地望着面前小山似的宗卷,不由目瞪口呆。
  现在罢职告老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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