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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给爷亲!!!!


布朗夫妇对自己家女儿抱回来的小孩子好奇极了,在听佩内洛普说了哈利的身世后,布朗太太眼中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先让你爸爸去拿你用过的摇篮,把你旁边的房间布置成婴儿房吧。”布朗太太把哈利抱在怀里晃了晃,“可怜的孩子。”

        佩内洛普还在想邓布利多说西弗勒斯受伤的事,她想尽量忽略掉,但是总有一个声音在朝她呐喊“万一西弗勒斯的伤很严重呢”。

        她心不在焉的挥舞着魔杖,把屋子清理干净,又把一些不适合婴儿的大件,比如那个书架移了出去,布朗先生辛辛苦苦把摇篮搬上来,正巧看到佩内洛普只需要轻轻挥动魔杖念句咒语,那么大的书架就自己从门里飘出去时,他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等到婴儿房布置好天已经快黑了,布朗太太给哈利喂了奶粉,正哄他睡觉,佩内洛普看着闭着眼睛的哈利,把他接了过来放进摇篮里。

        这里和詹姆莉莉给哈利布置的婴儿房差不多。

        佩内洛普看着哈利熟睡的脸,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蛋,“明天我带你去买玩具奶粉还有尿不湿。”

        她小声对哈利说道,“你以后就叫我佩佩吧,就像你父母那样。”

        她俯身亲了亲哈利的脸颊,小心翼翼走了出去,关上门,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当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静静坐在书桌前时,还是觉得心如乱麻。

        她觉得自己无法平静的思考自己和西弗勒斯的关系。

        佩内洛普将魔杖收进抽屉,再把所有的袍子压进箱底,在哈利11岁前,她要和巫师界短暂的告别。

        包括西弗勒斯。

        她摘下项链,犹豫片刻后,放进抽屉里。

        入夜,微风顺着窗户吹进来,抚起清薄的窗纱,床上,佩内洛普睡的并不安稳,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不……”

        佩内洛普猛的睁开眼,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晚风吹过,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

        她梦到了西弗勒斯,梦到西弗勒斯被蛇咬了脖子,梦到他无力地靠着墙,然后滑了下去……

        佩内洛普下床,从抽屉里拿出魔杖,“apparate。”

        她处身于一片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佩内洛普隐隐约约分辨出这里是餐厅,她抬脚朝着记忆中卧室的方向走去,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甚至没有穿鞋。

        身上也穿的是睡衣。

        佩内洛普颇为懊恼地叹了口气,她只能安慰自己看一眼就走。

        只要她确认西弗勒斯平安无事。

        咒语让佩内洛普的脚步声消失,直到打开西弗勒斯卧室的门,床上根本没有人,被子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

        这让佩内洛普有些慌乱,她推开隔壁的房间,还是空无一人。

        她把二楼找遍了,没有人。

        佩内洛普沿着楼梯走下去,邓布利多说了,西弗勒斯只是受伤,仅此而已。

        在看到书房门缝里露出的暖黄色灯光后,佩内洛普明显舒了口气,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门。

        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回去了,万一哈利半夜醒来了呢?

        就在她正准备挥动魔杖的时候,书房里传出一阵玻璃制品打碎的声音,接着是一声闷哼。

        在寂静的黑夜尤为明显。

        她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坩埚里似乎在熬制着什么东西,往出冒着白色的烟雾,桌子上摆着各种药材,而西弗勒斯正□□着上半身,费力地用纱布缠住肩膀上的伤。

        佩内洛普想,邓布利多还真是了解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看到佩内洛普明显很意外,他手上的动作停止,望着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最后目光落在佩内洛普光着的脚上。

        “怎么不穿鞋子。”他开口问道,不过佩内洛普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朝着西弗勒斯走了过来。

        眼看佩内洛普越走越近,西弗勒斯也顾不上手里的纱布,抓起魔杖把那些碍眼的玻璃渣清理掉,确保不会扎伤佩内洛普。

        “给我。”

        佩内洛普伸出手,见西弗勒斯没有动作,她只能自己从他手里夺过纱布。

        “抬手。”

        有药膏遮住,佩内洛普并不知道西弗勒斯的伤口有多深,但是从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肯定很疼。

        把纱布在末端打了个结,佩内洛普又看了看坩埚,当她的目光接触到淡黄色的药水时,佩内洛普突然想起一个致命的问题……

        她魔药差成那样!

        为什么要装这个杯!

        但是她都到了坩埚前,不搅两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佩内洛普正准备硬着头皮装下去,就听到西弗勒斯说道,“愈合剂并不需要搅拌。”

        “我知道。”佩内洛普嘴硬,“我就是怕你熬干它。”

        西弗勒斯只是闷闷地应了声,没有说话。

        坩埚里的药剂似乎快要完成了,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佩内洛普觉得自己应该走了,但是她又有点不想走。

        万一她刚离开坩埚倒了然后和桌子上这些东西发生了化学反应然后烧起来了西弗勒斯来不及拿魔杖被烧死了怎么办嘛!

        找到了理由,她似乎更理直气壮了,用脚丫踢了踢西弗勒斯的小腿,语气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飞扬跋扈,“都伤哪里了?”

        西弗勒斯的眸子停在她的脚尖,又抬头看了看佩内洛普的脸,说道:“你刚刚踢的地方。”

        佩内洛普:“……”

        她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望了望门外,“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决定在伦敦住一阵子因为詹姆莉莉的事我觉得当巫师太可怕了,我准备把哈利养大……”

        她胡乱地说着,似乎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摊了摊手,沉默了片刻,看到西弗勒斯脸上依旧是那副板着脸有些严肃的表情,忍不住有些生气。

        不过佩内洛普生气时不会骂人,只是紧紧的抿着嘴,当她看到西弗勒斯的表情还是丝毫没有变化时,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比如你的刻意疏远,还有那封没有回音的信。”

        西弗勒斯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虽然这几年在伏地魔面前他已经养成了没有任何表情的习惯。

        他并不是不想佩内洛普,只是还没想到怎么样面对她。

        西弗勒斯越过佩内洛普,将坩埚里的药剂盛了出来,他只能用这些动作来掩盖自己的无措。

        这反应,是个人都会生气。

        佩内洛普泄愤似的踢了踢桌子,成功让自己脚尖一痛,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扶住桌子甩了甩自己的脚,试图用这种方式减缓疼痛。

        西弗勒斯无奈摇了摇头,挥动魔杖帮她止痛,又用袍子将佩内洛普包裹住放在椅子上。

        他看着凶巴巴瞪着他的女孩,默默叹了口气。

        让你当卧底,到头来还不是得哄女朋友!

        “佩内洛普。”他看着拿双灰蓝色的眸子,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组织了半天的需要,西弗勒斯终于开始解释。

        “我父母都去世了,所以我并不害怕,但是我不敢拿你做赌注。”他垂下眸子,“邓布利多已经告诉你了,对吧。”

        “不然等你告诉我嘛!”佩内洛普翻了个白眼,“那你估计只能对着我的墓碑说了。”

        不得不说佩内洛普的话非常的真实,真实到西弗勒斯都咳嗽了一下,原本有些悲伤压抑的气氛被她这一句打破。

        佩内洛普将袍子拢了拢,熟悉的味道又充斥着鼻翼间,这种味道就像专属她的镇定剂。

        她低着头,看着西弗勒斯手,那里有许多细小的伤痕,甚至还有些烫伤留下的疤痕,“我做噩梦了。”

        “我梦到你被一条蛇咬着脖子。”

        “我知道那个梦是假的,但是我就是想见你。”

        “就像这些年的每一个夜晚。”

        说着,佩内洛普忍不住扁了扁嘴,她台阶都丢过去了,西弗勒斯要是还不哄哄她,那她……那她就回南德街,再也不来了!

        不过西弗勒斯还是没有让佩内洛普失望的。

        他将佩内洛普圈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他说,“伏地魔已经死了,如果你愿意,我们以后每天都可以见面。”

        浅浅的呼吸打在佩内洛普的头顶,从头皮开始,引起一阵战栗,包括心脏在内。

        这让佩内洛普有些紧张,她思考了一下布朗先生初见雏形的地中海,还有佩妮丈夫的发际线,忍不住为自己的头发有些担忧……

        她为什么可以这么清晰地感受到西弗勒斯的呼吸?

        是因为头发少了头皮漏出来了吗?

        哦梅林!不,她现在应该拜拜上帝。

        “西弗勒斯,我之前送你的生发剂有用吗?”

        西弗勒斯的身体僵住了。

        烛光摇曳,他们刚接触误会,不应该互诉衷肠吗?

        为什么会扯到生发剂?

        这样西弗勒斯原本带着愧疚与深情的表情直接崩掉,他松开手,清了清嗓子,收拾好被佩内洛普一句话镇得稀碎的心脏,“我没用。”

        “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研究一下生发药剂。”

        这就是有一个魔药学得好的男朋友的好处吗?

        佩内洛普喜滋滋地想道。

        不过……西弗勒斯好像没表白,她得严谨一点!

        佩内洛普扬着下巴,挑着眉头看向西弗勒斯胸前,他上半身什么都没穿。

        “……”

        佩内洛普的脸有些红,她假装不经意间移开视线,“邓布利多说那封信你放在贴身的口袋?”

        谢谢你,邓布利多。

        西弗勒斯对邓布利多的崇拜之情从来没像这一刻一样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眼看着有上位的机会,他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他想说几句甜言蜜语……

        霍格沃茨新晋的魔药课教授,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发现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让他背几个药方还行,但是甜言蜜语……

        他只能从上衣兜里拿出那封信,信的背后有他写给佩内洛普未寄出的回信。

        “你知道吗佩内洛普。”他和佩内洛普平视,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告白这件事,让女士先说出口是非常不绅士的。”

        在灯光的照耀下,两个人的影子紧紧相拥。

        佩内洛普的手搭在西弗勒斯的肩上,脑袋向一边偏着,唇上的温热,以及掌心下的触感都在告诉她……

        她好像被吃豆腐了……

        不过想起自己偷亲西弗勒斯时,佩内洛普心中又有些诡异的平衡。

        她的手缓缓收紧,唇齿相接,却神游天外……

        西弗勒斯那句话算表白吗?

        她还没答应他怎么就可以亲她呢!

        可恶……

        佩内洛普最后的想法就是……西弗勒斯的嘴巴还挺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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