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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太乙回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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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英,绝世后期,修铸兵真诀。

  莫英,干将后人,欧冶子传人。

  剑宫门规:一位传人,三位弟子,而莫英身为剑宫之人,定然要遵守剑宫规矩,于是乎……

  四十年前,收拥有九牛之力兼有赤诚之心的张大牛为大弟子,十年之后,张大牛铸风林宝剑而出师,名动天下。

  二十年前,又收拥有灵犀之手,玲珑之心的赵乾为二弟子,八年之后,赵乾制无影环而出师。

  今时今日,莫英再起收徒之心,事出有二,其一,正逢20年收徒之期;其二,为自己推演的绝世武学找寻传人。

  数年之前,莫英于天山之巅,因缘际会得一卷奇书,名曰:精神锻体术,而他由此推演出一部绝世武学,名曰:灵魂铸兵诀,虽然仅仅只有第一重,但是练成之后,精神力实体化,灵魂化兵,无影无形,无坚不摧,更有虚实转换之无上妙用。

  “谭笑师侄,汝之来意,吾已知晓,然,汝实在不具铸兵之能”,莫英盯着谭笑的双眸,神色严峻的说着,不过当他看到谭笑依旧浅浅的笑着,没有丝毫气恼之色,朗声长笑,赞叹道:“黄兄大能,莫英佩服,谭笑师侄,当真不负君子之名,不过,既然你来了,定然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说着看了看谭笑手中的冰雪之剑,眉头轻轻地皱起:“你使剑,但是你本不该练剑,你天生只能用枪,也只能练枪。”

  莫英说完,一蓬红光自身后的香案升起,他右手一指,那红光飞出,稳稳地落在谭笑眼前,化为一缕粉红色烟雾,钻入谭笑眉心,消失不见。

  融兵入体,灵器也。

  灵器,仙兵也。

  仙,威也

  天地之间,万物有别,这兵器自然也是,从上古流传至今,兵器便有等阶之分:吹毛断发的利器、削铁如泥的宝器、拥有灵性的灵器、诞生意识的仙器以及演化出灵智的神器,每个等阶威能不同,利器宝器虽能削铁如泥,但已达极限,穷其一生也只能在人世间称王称霸,如此只是凡兵也。

  灵器仙器超越凡间,打破极限,据谣传来源于苍茫仙境,是故得仙兵之称。仙兵者,洞穿虚空,劈山断岳,不在话下,至于流传于传说之中的神器却是拥有屠神灭仙、毁天灭地之能,超越仙兵,属于神兵的范畴,千年、万年,不得一出也。

  灵器入体,又怎能平淡无奇,只见熊熊的烈火自谭笑身上涌出,映射的整个藏宝阁一片通红,璀璨的光芒夺人心魄,炽热的高温蒸煮天地,蓦地,谭笑长身而而起,仰天咆哮,一溜儿赤红色的光芒自掌心涌出,迎风便张,最后显化成一杆丈二长枪,通体赤红,燃烧着滚滚烈火,正是那莫英赐下的灵器——烈焰之枪。

  烈焰之枪,三等灵器,千年火烈木经地心之火锻造九九八十一天方成,周身燃烧的烈焰为地心之火,拥有焚烧天地的莫大威能。

  “吴猛、冯刚二人,在本座面前尽心尽力,却也是劳苦功高,本座准许尔等传授两人铸兵真诀。”

  “弟子张大牛(赵乾)谨遵师命,稍后便传授二人本门绝学”,张大牛、赵乾弯腰施礼,叩谢师恩。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朱无泪,你可为本座三弟子”,莫英说着,左手一伸,两道光芒自香案飘来,一道金黄色,呈锤形,却是一柄袖珍铁锤,黄金锤;一道灰白色,似毫针,却是两头尖细,名为:破虚。

  “本座修铸兵真诀,穷尽半生之力,铸就八方灵器,你大师兄张大牛得玄铁锤、无形剑;你二师兄赵乾得白银锤、无影刀;你为三师弟得黄金锤、破虚针;烈焰之枪赠予谭笑师侄;如此八去其七,只余得最后一方灵器——寒冰之握,它是最强的灵器,也是最接近仙器的灵器”,莫英说着目光转向站立一旁的楚子轩,似是无奈,却又不舍的说道:“楚公子,你我本无师徒之缘,不过你既然能踏入这里,证明与我也算有缘,这寒冰之握便赠予你吧”,说完,右手一挥,一蓬冰蓝色的光芒自香案升腾而起,化为一片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楚子轩掌心,慢慢的融化,逐渐的消失。

  “散了,散了吧”,莫英说完,双目轻阖,大袖一挥,一股浩然伟力激荡而出,卷起刚毅的身形,扶摇直上,乘风而去,只是瞬间,便消失在天际。

  夜色苍茫,寒气凌冽,雪花飞旋,不知道它要飘到何时,也不知它会何时休止?

  月明星稀,万物静寂,铁铺之内,炉火已灭。

  “朱无泪见过大师兄、二师兄,两位师兄有礼了”,那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行礼。

  “三师弟不必多礼,此乃御赐金牌,可畅游紫禁”,赵乾笑呵呵的说着,随手抛出一块金牌。

  “三师弟,一切有我”,张大牛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朱无泪的肩膀,许下了永恒的诺言。

  “楚兄、张兄、赵兄、朱兄,珍重”,谭笑说着,身形消失,九道火红色的虚影骤然闪现,向四面八方电射而去。

  楚子轩看着渐渐破碎的九道虚影,低着头,望着厚厚的冰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连他们三人何时离去也忘记了?

  寒冰之握,一等灵器,千年冰蚕寂灭后遗蜕炼制而成,通体晶莹剔透,薄若蝉翼,宛若无物,刀剑不伤,水火不侵。

  系统评价:仙器之下,它为王者;仙器之上,几若蝼蚁。

  精神锻体术,无品阶,乃传自上古的一卷奇书,其不过短短三千言,却详尽的阐述了灵魂的奥秘,更开创了修炼史上的一方先河。

  系统评价:旷世奇书,绝无仅有,是非成败,何以论断?

  江湖中人,追名逐利,财富与美人才是永恒。

  太阳出来了,最后的一缕黑暗也被冲散。

  嘻嘻闹闹之中,繁忙的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碌,一天的重复。

  一颗干枯的老树上,残破的鸟巢中响起叽叽喳喳的声音,这是生命延续的声音。

  金陵城东南方向,五里之外,那个潮湿阴暗的山沟中又多了一具尸体,看那裸露着的手臂一片紫黑,显然是身中剧毒而亡。

  “驾、驾、驾”

  一辆青色的马车飞奔而过,寂静的山谷,却是惊起一片片的黑暗,那是成群结队的乌鸦,以腐肉为生的乌鸦。

  “春儿,停下”,浑厚悠长的声音响起,三丈之外的马车骤然停下,一位白袍中年人踏步而下,步履铿锵,显然不是泛泛之辈。

  白袍中年人,头戴毡帽,脚蹬芒鞋;两鬓虽然斑白,但是精神健硕,尤其是那双眼睛,平凡普通却神采飞扬,仿佛看透了红尘百态,见惯了人情冷暖,刹那间万物空寂,只余的这双眼睛散发着莹绿色的光芒,普照世界。

  “春儿,抱他上车”,那白袍中年人皱着眉头自顾吩咐道。

  “老爷,我们带个死人干什么”,那丫鬟嘟囔着小嘴,满脸不情愿。

  “他还活着,不过离死也不远了”,那白袍中年人捋了捋胡须,低声呢喃道:“七虫七花膏,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是,老爷”,那丫鬟单手提起死尸,扔在车上,之后拍了拍手,作干呕状,一副晦气之象。

  那丫鬟约莫十四五岁,模样普通,毫无奇特之处,更兼行走杂乱无章,断然不是习武之人,如此岂不是天生神力。

  “哎”,那白袍中年人轻轻地摇了摇头,满是慈祥的看着小女孩,是怜爱又是溺爱。

  白袍中年人伸出食指,那是一根怎样的手指啊,修长白皙,温润如玉,流转着蒙蒙青光,如此玉指便是连女人见了也会嫉妒的发疯吧。

  白袍中年人面色冷峻,目光真切,他的指尖划破衣衫,刺穿皮肤,蘸取了些许紫黑色的血液,嗅了嗅,舔了舔,神色大变:“真是七虫七花膏,不,不是,竟然是与它同出一源的绝世奇毒,失传三百年的七虫七花散。”

  “七虫七花”,那丫鬟歪着小脑袋,兴奋地说道:“不就是七虫七花膏吗,对于老爷您来说不就是一顿饭的功夫吗?”

  那白袍中年人爱怜的抚摸着小女孩的脑袋,似是生气又似是无奈的说道:“七虫七花膏,老爷盏茶时间便能根治,然和它同出一源的七虫七花散,便是老爷我也无计可施,因为它本来就无药可治,无法可医,除非天降奇缘,否则此人必死无疑。

  七虫七花散,与七虫七花膏同出一源,因在七虫七花的基础上添加了天静草、五扬花、枯苓子炼化而出的无色无味的超级剧毒,此毒不像七虫七花膏一样可解,此毒却是无解,中毒者必受尽万虫噬心之罪,泄尽元阳之气,靡靡而亡。”

  金陵城,西北边缘,一家医馆。

  无名医馆,古朴无华,贴近自然,他远离了喧嚣,撇弃了名利,在这里静静的矗立着,如同一尊隐士高人一般,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不知在等什么,也不知在等谁?

  医馆后院,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屋舍。

  孤孤单单的床榻,洁白如雪的床单,赤身裸体的男子,金针银刀。

  床榻一旁,一位白袍中年人,一个花袍小女孩,这不就是出现在金陵城,乱葬谷的两个神秘人士吗?

  风起了。

  他动了。

  修长如玉的双手散发出莹绿色的光芒,十根温润如玉的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灵巧玄妙,指影重重,或捏、或拿、或挑,或刺,刹那间,七七四十九根大小不一,粗细不一的金针尽皆刺入那人周身大穴,有天灵穴、百会穴,有太阳穴、神门穴,还有涌泉穴、风池穴等等,其中不乏轻轻触动便有可能要人命的致命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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