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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面对校园暴力你不可以以暴制暴


“你先去开门”暮言手握利刃,让稚甜先离开浴室。

        浴室的门容易打开,但是宿舍门却是堵上了,稚甜用尽力气也只是挪开一个缝隙,深吸一口气再次蓄力推床。

        浴室内暮言打开灯,温馨的光芒瞬间填满房间。

        排气扇已经掉落,排气扇并不大,留的开口自然也小,孟轲只能将脑袋挤进来,身体还在墙外,孟轲扭动着躯体,身体便像橡皮泥一样扭曲着变长,紧接着就是肩膀也挤过了墙壁。

        暮言挥出手中武器,锋利的刀刃瞬间切下孟轲的脑袋,切口处喷出恶臭的粘液,脑袋从墙上掉了下来,死之前瞳孔放大死不瞑目。

        脖子断口处的粘液不停地顺着墙壁流下,过了几秒,断口处居然慢慢长出一颗新的脑袋,比之前的脑袋更大,皮肤像新生儿一样白嫩。

        这颗新脑袋的双眼猛然睁开恶狠狠地说道“你杀不死我的,在这个世界,我是无敌的”说罢,身体加速挤进房间。

        暮言不做犹豫转身离开浴室,床已经移开些许,二人合力推开宿舍门。

        宿舍外没有灯,两侧的房门也紧闭着,整个走廊一团黑漆漆,黑暗中仿佛有鬼怪暗藏令人胆寒,稚甜牵紧暮言的右手,随他穿过一间间宿舍,二人凭着记忆来到楼梯口。

        在黑暗中下楼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稚甜跟着暮言的节奏走,二人倒是顺利离开宿舍楼。

        空旷寂静的校园内一栋栋楼房在黑暗中耸立,稚甜踏出宿舍楼就发现脚边躺着一具断腿的感染者干尸,再往远处看去,满目皆是抽干□□的尸体。

        稚甜牵着暮言的手慢慢收紧。

        这,都是孟轲干的?

        感受到稚甜的紧张,暮言反握住那只颤抖的手,无声安慰。

        稚甜瞬间回了神,又理了理思绪。

        学校有水的地方有宿舍楼浴室、教学楼教务楼厕所和食堂!

        不,不对。

        这两次遇到孟轲都发现对方并没有口器,样貌更像是鬼怪,对付感染者的办法应该是没有用的。

        之前孟轲在小楼的行为像是封建统治者一般,有口器的感染者则像是奴隶,对付boss的方法肯定和小怪不一样吧。

        空间脱离还有22个小时,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在孟轲的绝对领域中,想通过单纯的躲藏熬过,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逃亡的二人再次路过小花园。

        黑暗中树影婆娑,一阵风吹过,枝干间发出簌簌的声音,张牙舞爪的树枝像蓄势待发的恶鬼一般。

        稚甜停下脚步,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随即拉着暮言钻进了小树林,夜晚的小树林嘛,确实挺适合一男一女。

        二人来到角落处的竹丛,稚甜握住那一根青竹,温热细腻的触感,像是十几岁少女的皮肤。

        下一瞬,稚甜感觉眼前闪过一束白色强光,下意识侧头闭上双眼,待白光消散才缓缓睁开。

        眼前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客厅,不超过十坪的狭小空间内,白色的墙面因为房龄久远,墙漆已经炸开几条缝隙,掉落墙漆的地方可见蓝色的砖块,矮矮的沙发用一块蓝色粗布包裹,粗布上油渍有磨损的痕迹明显,一名女孩趴在缺了一根腿所以用转块支起的茶几上写字。

        稚甜就站在客厅的一旁看着这一切,女孩并没有发觉这名不速之客。

        空气中传来食物发酵后腐烂的味道,难闻的气味使稚甜不由得紧皱眉头。

        客厅的一旁是更小的厨房,一名中年妇女在里面煮饭,不,或许是在做巫婆汤。

        这时大门突然被打开,一名中年男性风尘仆仆地进来,身上带着刺鼻的油漆味,来的人是一名油漆匠。

        女孩抬头喊了一声爸爸,那名男性笑着抬头应答,神情中带着疲惫。

        厨房的女性走了出来,干瘦的身体吃力地端着锅碗,而长相竟然是食堂阿姨的模样。

        几个人似乎是看不到稚甜的存在,稚甜也觉得自己应该是误入了某段时间。

        画面流转。

        三个人坐在茶几旁吃饭,饭菜只有半锅蔬菜糊糊,男人抱怨道“柯柯正在长身体,你给她做点有营养的”

        女人闻言暴怒“是我不想给孩子吃好的吗?我想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吗?我还不是为了给柯柯上好学校,没有好文凭将来只能和我们一样吃菜糊糊”说着抄起一旁的扫帚狠狠地打在男人的后背。

        男人吃痛地弯下身子。

        小姑娘虽懵懂无知,也知道此刻该保持沉默。

        女人却不依不挠道“让你妹妹安排柯柯进金冠学院的事情办好了吗”

        男人哑着声音回答“妹妹说可以进,只是学费太贵,我们承担不起”

        “学费”女人声音突然提高“让你妹多陪校长睡几次不就行了,她都扒着校长好几年了,安排个学生的本事都没有吗”

        男人沉默不语,女人见状气急败坏地拿着扫帚朝男人打去。

        画面再次流转。

        入夜,小女孩的房门被推开,父亲悄悄地走到床前唤醒女孩,女孩揉了揉眼睛,见父亲悄悄递来一个纸包,里面是一只被啃过一口地鸡腿,是父亲在工地内捡到老板吃剩下的。

        刺目的白光再次出现,下一秒稚甜站在小楼旁。

        傍晚时分,阳光刚刚落下山头,昏暗中一只瘦小的黑猫从临街实验室的后门处捡来一块面包,香甜的小面包不知是为什么被丢弃,却让流浪的小黑猫饱餐一顿。

        少年时的孟轲来到小楼边找小黑猫玩耍,在这所学校内都是中层阶级的孩子,孟轲是底层社会因此与同学们格格不入。

        平日温顺的小猫今日却不知怎么了,居然凶狠地咬伤了孟轲,看着指尖的鲜血,孟轲竟觉得有些许食欲。

        啊,好想尝一尝鲜血的味道。

        这时孟轲身后走来几名学生,领头人不出所料是林娇娇。

        林娇娇指挥人按着孟轲,自己则亲自动手撕开孟轲的衣服,旁边两名男同学笑眯眯地上前,明明是十几岁的学生,眼神却充满了□□与邪恶。

        绝望的少女在欺辱与暴力中失去了生命,林娇娇不以为然,神情冷漠地指挥几名学生将尸体埋在小花园的角落。

        夜深了,小花园内寂寥无声,角落的土壤慢慢松动,一只苍白的手指从地面腐朽的枯叶中伸出来,然后是手臂、肩膀、脑袋,少女皮肤惨白,眼睛内瞳孔消失只剩下眼白占据整个眼眶,血红色的嘴唇慢慢咧到耳朵,一根长舌流着涎液缓缓落在胸前,随后身体也钻了出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后面的宿舍楼。

        孟轲的背影逐渐模糊,片刻后宿舍楼传来一阵惊呼,随即是痛苦的哀嚎与断断续续的求饶。

        稚甜也在下一秒回到暮言身边。

        暮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稚甜未回答,又问“刚刚时间过去了多久”在那些时空中待得时间不短,稚甜怕时间太长孟轲会追上来。

        “13秒,你发呆了13秒”

        听到这个时间,稚甜稍微放心。

        而目睹一切后终于明白了起因后,稚甜也觉得一言难尽,孟轲是实打实的受害者,被无辜牵连的空间居民也是受害者。

        这种情况不该把我们投到实验室吗?在学校有什么用。

        复杂的因果关系让稚甜有些头疼,还是苟着吧。

        稚甜拔起这根竹子,折断两节,一节给暮言,一节自己拿着。

        侵染了孟轲血液的竹子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随后不做停留,迅速向宿舍楼的对角处,教学楼跑去。

        二人潜伏在教学楼顶,暗中观察四周,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孟轲,约莫半个小时左右,楼下出现细长的身影,身体被拉长了三米多,圆圆的脑袋正好超过二楼的地面,一双恶毒的双眼正在四处寻找。

        稚甜屏住呼吸将身体压的更低,脑袋轻轻贴在水泥地面。

        孟轲围着教学楼寻找了一圈,似乎是嗅到了二人,长手长脚攀在墙壁上,爬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黏糊糊的液体。

        听到攀爬的声音,二人自知已经被察觉到,迅速起身攀着柱子一层一层地悄悄下楼。

        在地面刚站稳身子,身后便传来孟轲声音“又找到你们了”

        稚甜回头看去,孟轲细长的双腿攀在柱子上面,手臂耷拉在空中,与长手长腿不匹配的脑袋,此时正咧着嘴笑,牙齿间隙有鲜血慢慢渗出,顺着细长的舌头一滴一滴落下。

        眼睛只剩下眼白,虽然没有焦距,稚甜依然感觉自己已经被狩猎者锁定,一股恶意环绕着在四周。

        稚甜将乌青的竹竿抗在肩头说道“孟轲,我知道你的遭遇,讲真的,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们明天就会离开,与其与我们两败俱伤,倒不如各退一步,毕竟我们只是外来者”

        变异的孟轲只感受到新鲜血液的诱惑,对稚甜的建议置若罔闻。

        “好吧”稚甜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那来试试吧”

        说罢手握竹竿朝着那根流着涎液的舌头打去“你的这根舌头看着都让人恶心”孟轲的舌头灵活避开竹竿,空中的右臂抽打着将稚甜推翻在地。

        暮言借机挥出利刃,孟轲用左臂迎上,利刃上寒光一闪而过,孟轲尖叫一声,左臂被切断掉落在地面,又瞬间化成腥臭的粘液流了满地。

        下一瞬新的手臂从断肢处慢慢生长,孟轲恶狠狠地顶住暮言,神情仿佛要将暮言绞成碎片。

        稚甜趁孟轲不注意悄然爬上二楼,又迅速跳上孟轲的后背,手中握着水果刀向脖颈刺去,暮言察觉后心道不好,随即出声提醒“脖子不是弱点”

        只是为时已晚,水果刀划过脖子,大量的粘液从伤口喷射而出,稚甜上半身沾满液体,刺鼻的腥臭味直冲天灵盖,气体也钻进进入眼睛内,眼泪瞬间落下,模糊了视线。

        孟轲转过脑袋面对稚甜,脖颈间只剩薄薄一层皮肤相连,摇摇欲坠的脑袋上伸着长舌向稚甜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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