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发滨海
十一月三十日。
今年的的冬天冷的好像比从前要早很多，才刚十一月底就已经是零下三四度了。
而且昨天晚上还下了一场大雪。
张老二土菜馆的门口，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暂停营业。不过昨天晚上被大学覆盖，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木牌子的轮廓。
张大妈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袄，带着一听绣花的毛线帽子，受伤带着棉手套，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站在土菜馆的巷子口出，张大妈看着巷子里堆满了白雪，根本就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巷子里风大，晚上下的雪很容易就顺着风吹进巷子里落下堆积，所以巷子的雪要比外面的厚实。一脚踩下去，雪能淹没半个小腿。
张大妈站在巷子口，四处张望，正好看见旁边一个石凳子旁不知道谁放那里的竹条大扫帚。
张大妈带着手套，拿着扫帚，一边将巷子里的雪往外面扫，一边缓慢前进。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大妈才扫出一条通往土菜馆的雪路来。
“这是没开门吗？”张大妈用扫帚拨弄掉木牌子上的雪，看着上面写着暂停营业的四个大字，呢喃道。
张大妈又转头看向土菜馆里面。
土菜馆的玻璃门上，布满了白色雾气，看不清里面。
不过好在玻璃门中间还留着一条细缝。
张大妈，闭上一只眼，然后将脸贴在玻璃门的细缝上，费力地往里面观望。
“队长，今天不是不开门吗，起那么早干什么？”应惠惠穿着一个大熊猫睡衣，睡眼惺忪。
张征宇穿着围裙，手里拿着两屉小笼包放在桌子上。
“今天滨海市002小队已经答应了我的申请，让我们去滨海参观。”张征宇脸上洋溢的笑容。
应惠惠突然清醒了过来，一脸兴奋拉着张征宇手，“是不是那个丘荣东所在的002？”
“对，就是他。”
“我马上就去换衣服！”应惠惠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兴奋滴一溜烟跑墒了楼，换上了最好看了一身羽绒服。
林殊牛大壮五个早早地就被张征宇叫了起来，坐在餐桌上正在喝着小米粥。
“吸溜……”林殊沿着碗边沿喝了一大口粥，砸吧砸吧嘴，好奇地问道：“牛叔，这个邱荣东是谁啊？慧慧姐怎么这么兴奋？”
牛大壮摇了摇头。
“是滨海市002小队的队员，据说副业是个当红电影明星，还是个高富帅。”柳文秋缓缓道来。
屠南有些纳闷，“你这么知道这么清楚？”
“你管我？”柳文秋丢了屠南一句，继续喝粥。
“不过我们不是富阳市唯一的队伍吗？如果我们走了，玩意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怎么办？”林殊问。
张征宇端着一盘炒咸萝卜和一盘炒咸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放心好了，我都已经全都安排好了，咱们只管放心去就行。”
说着，张征宇眯着眼睛看着门口，一个臃肿的身影慢慢靠近，然后将脸贴在了玻璃门上。
“这谁啊？大清早的。”
张征宇放下两盘菜，用围裙擦了擦手，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张大妈身体突然向前一倾，差点摔倒，还好及时扶住了门框。
“张大妈，您这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您快先进来，外面冷。”张征宇将张大妈扶进屋里坐下。
张大妈坐到板凳上，合起双手，哈了一口热气，手里稍微暖和了一些。
“张大妈，您怎么还把门口的雪扫了？”张征宇向门外伸出头，门口的一条小路被扫的干干净净。
“害！我孙子这不是想吃你做的小笼包吗，我就寻思着来你这买两笼，然后看见你们门口的雪还没清理，这不就，顺手了吗。”张大妈满不在意地笑道。
“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你们说，去滨海？这大冷天的，去海边做什么？”张大妈好奇问道。
“这不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吗，就想着大家一块去滨海玩两天。”张征宇解释道。
“张大妈，您不是要小笼包吗，我刚好蒸的有，我给您装两笼。”
张大妈摇摇手，“那个不是你们自己吃的吗？给我了，你们等会该吃不饱了，出远门前可要吃饱饭的，我到别家去买就好了。”
说着，张大妈就要起身。
张征宇很快就装好了两笼小笼包，然后塞进了张大妈的手里，“没事的张大妈，我今天刚好蒸多了，您就拿着吧。”
张大妈想了想，“那行，我给你钱。”张大妈翻开棉袄，从裤兜里掏出那个布钱包，一层层翻开，拿出两张皱巴巴的五块钱塞给张征宇。
“不准不要，你要是不收的话，我可要生气的。”张大妈板着脸说。
张征宇笑了笑，将钱手下，“好，我收。”
将张大妈送到门口，张大妈笑着朝着张征宇七人挥了挥手，“好了，我先回去了，等你们回来，我再给你讲故事啊！”
林殊几人对视一眼，齐声道：“好！”
“哈哈哈……”
张征宇站在门口，知道目送着张大妈的背影远去。
“队长，我们几点的车？”林殊问。
张征宇掏出手机看了看，“早呢，十点的高铁。”
牛大壮感觉自己似乎好像听错了什么，“你是说……高铁？”
屠南几人也似乎像是听错话了一般看向张征宇。
“就是高铁啊，怎么了？”
“队长，你平时带我们上哪可从来都是跑着去的！”
林殊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张征宇：(눈_눈)
“怎么？要不让小殊自己坐，咱们自己跑过去？”
空气一片凝聚沉寂……
“还是算了，高铁挺好的……”
“唉！算了算了，高铁很好，好得很……”
“高铁好！高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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