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个暑假。
“你听说了没”，“你指的是这次和那个‘龙高’连考的事”？“可不嘛，据说这套题柯南来了都说难（“南上加难”）。
考试第一天，整栋教学楼都闹腾的沸沸扬扬的。这场，就连学霸都“心有余悸”。
早晨的空气掺杂着危险的气息，操场出了奇的宁静。太阳射出几缕鲜红的光，教室中人也多了。仿佛一切都在暗示，哦不，明示考试的到来。
易丝丝抓狂：“坏了坏了，本来昨晚坐在桌上学习的，看着看着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见易丝丝发牢骚，齐宇顶着个黑眼圈，挠了挠头：“呵呵，我也没好到哪去”。
“你最近怎么这么努力啊，宝！难道是想超过我”？易丝丝不敢想象。
齐宇瞅了一眼刘一程见他那种悠闲样，看着就让人来气：“呵呵，你猜”。
“解出来了”？刘一程将齐宇手下压得纸抽出，看了看，“就这道题！不会”？
齐宇：“你看我像会的吗”？
“学神，你怎么还给齐齐开小灶呢”？易丝丝闻声，转过头来。
齐宇：“开了跟没开一样，学神不过如此”。
易丝丝递过一张卷子，给刘一程：“学神也跟，我讲讲吧”！
刘一程看了看题：“这道是语文啊”。
易丝丝故作惊讶：“啊是么，对呀特别难”。
“语文分你最高”！
“唉呀我就不会呀，而且你阅读理解，比我好的要多得多”。易丝丝赖上了！
齐宇在刘一程背上戳了戳，笑盈盈的表情：“对呀，学-神-大人，那么厉害怎么不教教大家呢”？
向周围人说声：“要有什么不会的找我同位就行，随时解答”。
“不教题，谢谢”，刘一程一句话，准备冲刺过去的人都坐下了。
易丝丝不停的晃桌子，苦苦哀求：“我这道题讲完可以吗”。
“嗯”！
齐宇在一旁做着题，不停摆头盯着他俩。
刘一程见齐宇盯着看，晃了晃齐宇：“怎么”？
“哦哦，这题”！齐宇指了指眼前的数学题，“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易丝丝的背。
“这是是怎么了”，齐宇内心突然醒悟，“刚刚我是生气了吗，这种做法真‘贱’。他谁呀，一个举动凭什么决定我的心情，哼哼”！
刘一程敲了敲习题：“你有在听吗”？
“啊-！嗯嗯”齐宇连忙回复道。
还有三十分钟就要入场了，吕凤破门而入，眼神扫了教室一圈：“易丝丝你终于会用你附近的资源了”。
吕凤拍了拍手：“来看看，看看这边学习氛围多好，不会就问吗，小嘴叭叭的学习上就张不开口了。你附近就没个学习好的吗”！
吕凤右手扶着刘一程的肩，左手不断比划：“一程啊，上次和第二差了不到五分，这次争取超过他啊”。说罢笑嘻嘻的上了讲台。
吕凤：“我要说的只有两点，1就是不要打小抄，这次是检验你考试的时候，有错正好纠正，等到了高考，在纠正就晚了。2，去别的班考试注意纪律别丢咱六班的脸，等老师警告就晚了”。
“行了，还有几分钟抓紧学吧”！吕凤回到了办公室。
“我去，看着笑嘻嘻以为有啥好事呢”！“九敏，谁在10号考场学习比我好的那种”。
易丝丝大喊：“都行了啊！别叫唤了学习”！
考场还没踏进，齐宇就开始焦躁不安拿出语文不停的翻弄。“好好淡定，深呼吸”，齐宇内心深处不断提醒自己。
考试预备铃，打响了。
“那个，作文好好写啊”，刘一程背起书包，准备往外走。
齐宇用纸巾摸了摸汗：“啊，嗯好”。
“包被加油啊”“加油小齐同学”。
“嗯你们也加油”。
高芹芹、齐宇、易丝丝三人也互相鼓劲加油，相继离开了自己班级。
“加油齐宇你一定可以的”！
齐宇进入了自己的战场——7号考场。
考试也正式开始，考场老师：“都别说话啊，交头接耳直接扣分”！
“放心吧老师，不可能的”，一位“社牛”的同学冲着老师喊道。
“你小子在这”！考场老师办了张凳子坐在那个“社牛”同学旁边，“我就看着你了”。
“好家伙吸引火力牵制住一位老师”，“布哥牛啊”。考场沸沸嚷嚷起来。
齐宇坐在靠窗的位置，两手握拳，内心不断想着刚才背诵的课文，和该注意的题目，保证最好不写错字。
“都别说了”，讲台上的老师开始解封试卷，另一位也跑上讲台帮忙。
齐宇望向窗外，对面教学楼也在考试。一张张卷子传下，握着笔全身都充满力量。对面考场看起来如此有秩序，如此专心，不愧是高年级。
齐宇内心不由得生出遗憾，要是他能坚持上那年学他现在应该也在那个考场。可这个学校不好惹的人应该很多吧！
“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吧”！齐宇开始动笔答卷，这次语文题不是特别突出，仔细检查是可以得到高分的。
中午，休息时间。
易丝丝拉着高芹芹坐在齐宇对面：“哎，今天上午题好难的样子啊”。
高芹芹摘下眼睛，双眼皮显得更加可爱了几分，边夹菜边说：“说来说去还不是考的很好”。
“我上次考老差了，这次可不能再了”，易丝丝握起拳头，又为自己鼓劲加油。
齐宇：“嗯，这题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齐齐，这么牛”，易丝丝笑了笑。
“你最好，还是，别骄傲”，一个人推开齐宇旁边的椅子坐下，转头一看是刘一程。
易丝丝激动：“啊啊啊，学神”。
齐宇讲餐盘和椅子推了推，一脸嫌弃：“你怎么坐在这”。
刘一程：“你有权利…”！
还没说完，齐宇就问：“喂，刘一程你考得怎么样啊”。
刘一程淡定的说了三个字，“比你高”！
气得齐宇在一旁不断扒拉饭菜，心想“快吃快吃，吃完回教室”。
易丝丝：“哇，男…学神好棒”！
高芹芹带上眼镜端起餐盘：“我先走了”。
易丝丝：“干嘛去啊”。
“wc”
“一等”易丝丝，吃了两口饭，也端起餐盘走了“齐齐快吃啊”。
两人走了之后，空气安静到快要凝固。齐宇冲刘一程撇了个白眼：“喂，你为啥老跟着我”？
刘一程：“监督”。
“有你这么监督的吗”？
“嗯”。
齐宇拗不过，也走了。“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的”，回去路上不停骂骂咧咧。
一进教室门，就刘一程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喂，干嘛跟着我”，刘一程指着齐宇。
齐宇：“我tm！吭-，我回来复习”。
刘一程靠近齐宇：“是-吗”？
齐宇从位置上站起来，“我突然又想，上厕所了，别跟着我啊”。
齐宇朝着教学楼外跑，刚好碰见易丝丝和高芹芹回来。
易丝丝：“呀也包被，跑这么急干嘛”。
齐宇干笑了两声：“哈-哈-，我来找你们啊”。
“我们”？一旁高芹芹满脸疑惑。
齐宇推着易丝丝：“回去吧”。
齐宇小心翼翼坐下，拿出书本准备学习。
“我又不吃人”，刘一程见齐宇这样。
齐宇：“哦，是么”？
“进考场啦，同学们”吕凤喊道。
跌跌撞撞一天又过去了………
齐宇回家，一旁张华还是会忍不住担心齐宇的成绩：“感觉这次考的怎么样”？
“还行”，齐宇面带笑容，进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停的叫唤着“wocwoc”，“啊啊啊啊，题好难快要把我给逼疯了”，“出题老师脑瘫吧，才高一就这么难”？
齐宇拖着身子回了房间：“妈，我先复习去了”。
“嗯好，别太累着自己”，张华的一撇一笑，十分“舒心”，让人不自觉的静下来。
咕-咕-，手机又传来了响声，不出意外又是那个“祖宗”！“刘一程，考试这几天就不需要你讲了吧”？齐宇对着手机喊。
“那个，你…”！刘一程没说完就被齐宇打断。
“看着没，我在学习”把手机放在桌上。
刘一程：“就放这，让我监督你”。
齐宇：“啊，行行行别絮叨了”。
“你今天上厕所，怎么和那俩一起回来了”，刘一程突然问道。
齐宇想都没想：“啊，不行吗”？
“你不会”？
“…你想什么呢，小小年纪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齐宇开始说教，“嘿嘿，刘一程这次到我教育你了”！
刘一程：“不会的问我，上个厕所”。
“我以为你是人工智能呢，之前跟我通了一大天，都没上趟厕所”。齐宇转着笔，心不在焉的看着书调侃道。
“那是因为，我身体良好”。刘一程说。
“你，你什么意思”，齐宇指着屏幕，恨不得爬进去，“哎，你明儿等着”。
考场是宁静的，然而总有人会打破这宁静的时光。
最后一场考试现场，“你，压着什么呢”，考场老师大喊，气势更是咄咄逼人。
“没，没什么老师”，那位同学攥了攥拳头。
在齐宇那位置上刚好能看清，是那个右边的同学递给他的，已经抄了昨天一天了，没想到今儿被逮到了。
“起来”，考场老师指着那个人说。
“老师这考试呢”！同学回到。
结果那个考场老师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拿起那个人的试卷收了上去：“行了，你可以滚出去了”。
“别，老师”！那个同学想上前拿回试卷。
考场老师：“你们都挺得瑟的是吧，考这几分，还好意思抄，我说了水平都差不多，抄了没准他还写错了”。
考场老师：“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都懒得说你，看你好几次了，也警告过几把，这次！你可以走了，反正考够了对吧”。
那个学生被说的无地自容，便自暴自弃的说了个“行”字，甩脸就走大步走了出去。
“你们瞅什么瞅，答好你们的卷子”，考场老师大吼道。
那几个看戏的同学，低头默默写起来。那个递答案的同学，脸色难堪。
可能是不停的在思索，“要是我不给他也不至于这样”或，“要是我站出来，和他一起出去就好了”之类的话吧！
经过这一闹考场上的大多数都心不在焉，但又埋头写答案。
齐宇不断调整状态，刚才的事情太震惊了。那个学生也“拽”，老师更是“凶”得不行。这两人对话在齐宇脑海不断重复。”
齐宇拍了拍脑子试图恢复状态，“好了好了，不想不想”！
努力翻阅大脑艰难写下几道题，考试铃声就响了。“哎，还是没答完题”，齐宇长叹一口气。
大批人群挤着走出了教学楼家长在门口等候多时，“终于考完了”，“呜-哦-假期假期”。
当然这件能使人“出名”的事也被传的沸沸扬扬，有的人说那个人是三班的，有的人说那个人是八班的。真被吕凤说中了，真的有人“出名”了。
齐宇这个目击证人也被某个人缠着不清闲！
易丝丝：“woc，我才知道。当时到底咋了，快跟我说说”。
齐宇：“就一个人打小抄，被老师提前收卷了，别再问了”！
易丝丝一句话听完整个故事，属于一个意犹未尽的状态：“你讲的一点都不精彩哎”！
“那还要怎么样”，齐宇撇了个白眼，“快回去补补觉吧”。
齐宇推着易丝丝走。
等待成绩的这几天是煎熬的！
齐宇紧张的只剩下睡觉了！出了睡觉还是睡觉，睡到天黑。这几天没有刘一程的管教，过分悠闲，稍微有点不适应！
齐宇刷着朋友圈，趴在被窝里，“就这几天这么多出去玩的，一定很堵”！
爬起来，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热播电视剧全是爱情片、抗日片、复仇片。光是想想就觉没有什么新异的剧情。
于是又打开了一成不变的系列巨作《喜洋洋与灰太狼》。这部动漫，是齐宇之前休学一年看过剧情最顺，最励志的动画作品了。
齐宇打开看了一两集又按耐不住，点开和刘一程的聊天记录翻看。觉得自己特别奇怪又将手机丢了出去。
指着手机自言自语道：“你给不给我打电话！你要是今天不给我打，以后我再也不接了”。说罢又踹了两脚这才安心。
“好吧好吧，老子大发慈悲给你打一个”，齐宇在沙发上爬，摸到丢在一角（沙发角）的手机。用手抹了抹。
翻开联系人，点开刘一程的电话。“我说了，只给你打个电话而已”，齐宇心言。
一点开通话页面，就趴在一旁害怕刘一程说话，但又期待他说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电话传来了，久违的说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刘一程辩解，他“太忙了”！
“我去”，齐宇大叫，“我tm他每个电话我都接，在他心里我是什么？取悦老师的道具”？
齐宇挠了挠头：“也不可能啊，第一可是为所欲为的，再说啦怎么能有人跟我聊天呢？别想了齐宇”！自己一直在用“另类”的方式不断“安慰”自己。
电视上在播，喜洋洋与灰太狼的某一集，班级里的人都忽视暖洋洋，甚至以为暖洋洋被狼抓走了。
齐宇看到电视上的剧情，不自觉的自嘲，“呵呵，这不就我吗”？“连电话都不接了”！
咕_咕-咕-咕电话响个不停，齐宇顿时将坏情绪抛在脑后，喜出望外的接起电话：“喂，谁”？
“您的快递到了，我给你放在本快递的根据点，不是你写的那个”，电话另一头是位普通话不是很好的男子。
齐宇一脸迷茫：“哦哦，那具体在哪里”？
快递员：“是在那个移动营业厅”！
齐宇：“哦哦，是附近那个吗”？
“是的，再见”。
“嗯”！
齐宇三两句话打发走后，又开始等电话。“你敢不敢回个电话！敢吗”？“哈-哈-，不敢”！
自己还是纠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怎么给他这根木头…，呵，在知道发个消息就行”！
“是时候退下了，‘机妃’”！齐宇拿起手机，跑回房间。将“机妃”放在枕头底下，锁好房门就在客厅消遣。
“这下好了”，齐宇习惯性的掸了掸手上的“灰尘”。
“浅浅收拾一下家吧”，齐宇心情烦躁时，总会把家收拾个底朝天。至少，看着这样的环境还是会打心底的高兴。
其实也就拖拖地，再把自己房间整理一下。毕竟有我华姐在，华姐是决不允许“脏乱差”。
“喜央央啊，你还是长点心吧”！刘一程习惯性的，朝着电视评头论足。他最爱的是暖洋洋，因为没有存在感，总是舍己救“羊”。
快递名本来是“暖羊羊”啥的，被苏倩偷偷改成的美羊羊。时间一久，就懒得改回来了！
今天天气，晴转多云。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一踏出门可能会被“晒化”。
喜欢想象规划未来，想着开始计划暑假。齐宇拿出一本崭新的小本子，开始计划整个暑假。“先睡上三天，然后帮妈沫的忙，…嗯，然后额出去计划不定，可以去看看老女人（胡北悦）”。
“行了就这些，而且争取将所有能背的背过”，齐宇简单在本子上补充了一下。
张华推开门，将手中的花插在饭桌花瓶：“我回来了”。
“妈妈”，齐宇礼貌叫了叫。
张华冲着齐宇就是个微笑：“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啊，儿子”？
“你看我特意计划了一下”，齐宇不停晃动着计划本，试图彰显存在感。
张华：“你觉得你能这次能够进步吗”？
“额嗯”。
“这样，对妈妈就可以了”。说罢张华往厨房走去，准备“大干一场”。
齐宇回到房间，拿起手机，“不出意外还是啥都没”，开手机前笃定刘一程一定没回。
看着手机里的小红点，由内而外的高兴。算上小企鹅，刘一程一共给他打了将近十个电话。
齐宇朝手机屏冷笑：“哼，这次到你了吧！急si你，急si你”。
两分钟都不到，齐宇就打给了刘一程。
“喂，还会喘气吗”，齐宇口不在焉，装模作样的回复。
“嗯”，刘一程声音略显烦闷，和外面天气一个臭脾气！
齐宇：“你刚干嘛去了”？
“睡觉”。
“明天你等着”！
“得罪你了”？
“废话”，齐宇超大声朝着手机喊了声。
张华闻声而动，敲了敲房间门问候：“儿子你怎么了”？
齐宇连忙解释：“啊，我这是看了一个搞笑视频，在这笑呢妈。哈-哈-”！简单糊弄过去，电话另一边又开始作妖。
“要干嘛”？刘一程问道。
“行了行了，快挂了吧，暑假别让我看到你”！
第二天，回学校收获成绩与试卷。当然更是收获自己劳动的“硕果”。
吕凤：“本次考试！某些学生有很大的进步，比如我们的易丝丝同学，终于超过了班长。还有高芹芹易丝丝同桌二人，都取得了不小的进步，百梦琳呢差三分挤进前十”。
吕凤清了清嗓子，脸上喜悦的表情无法遮掩（放假）：“哎，沈珂你这次啧，不尽人意”！
沈珂挠挠头笑得可灿烂了：“害，老师至少我没有退步是不是”。
“也对啊，哈哈”，吕凤笑了笑。
吕凤：“行了，继续宣读成绩”。
吕凤：“14名高芹芹…，20名谢谐霓…第25名齐宇，齐宇同学越进步越小，这次暑假调整调整状态啊，有补习班啥的就赶紧报”。
吕凤：“当然最后一名还是我们的何必同学”。
“家长会时间是在本周六，告诉自己的父母，没有特殊情况外，一定要来”！吕凤着重强调“一定要来”。
“试卷下来了别弄丢还要讲，自己先改改。实在不行就再买个文件夹、文件袋什么的好好放，暑假回来谁要是没有我让他手抄”，吕凤冷笑一声，走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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