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失眠的斯塔克
纽约之战后，托尼·斯塔克患上了严重的ptsd，并伴有焦虑、失眠症状。
他见过遥远外太空中强大的敌人舰队，这些天外来客早晚有一天会重新降临地球，甚至现在就不少隐藏在地球人之中，他开始不断泡在实验室里研发战甲，打铁、打铁、打铁。
三个多月了，哈皮觉得托尼可能中邪了，于是通过各种渠道找到纽约最有名的驱魔师，当然申请的是公费，可以报销。
斯塔克大厦
韩冰在哈皮的带领下从地下三层一直探查到顶楼，就剩托尼·斯塔克的研发部没有进去了。
她感受着这栋没有任何不好气息的大楼，看着哈皮眼神中越来越多的怀疑，将手上所谓专业人士必备品、实则用来装样子的罗盘交到哈皮手里。
“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这位小姐，您真的是最强天师吗？”哈皮左看看右看看手上这个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动静木质小罗盘。
“谈不上最强，目前我是协会里最贵的，我们这一行，身价总与实力挂钩。”韩冰语气冷淡，要不是戴着护目镜，一定翻给他大大的白眼。
“那就是在研发部里，一定在托尼身上。”哈皮肯定道。
这时托尼·斯塔克眼下带着大大的黑眼圈，从实验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哈皮，我倒要看看要价800万美金的所谓天师能调查出个什么鬼来……哦，你在搞什么，离我远点儿！把那玩意儿拿开……”
托尼·斯塔克一出来，哈皮就拿着罗盘在他周围晃来晃去，上下扫描，罗盘依旧没有反应，哈皮举着罗盘看向韩冰，小小的眼睛中充满疑惑。
韩冰无奈道，“我说过，这里真的很干净。”
“ice？”托尼·斯塔克看着女孩眼熟的护目镜，一贯冷淡的语气，黑色披风上印着天师协会的标志，摸着下巴道，“这是副业？神盾局的特工兴趣爱好还挺广泛的。”
“不，是主业。弗瑞那里才是副业。”韩冰看着托尼·斯塔克眼下的青黑，“您很久没休息了？”
“还好，谢谢关心。”托尼·斯塔克得到酷女孩的问候，有点受宠若惊。
“怪不得您的保镖以为你中邪了。脸色差得跟鬼一样。”韩冰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的继续说道。
“……”托尼·斯塔克受到毒舌攻击，不好意思攻击女孩，只能转向哈皮怒道，“哈皮！瞧你干的好事。”
“老板，您认识这位韩天师？”哈皮看着两人熟稔的对答，仍旧将信将疑的把罗盘还给韩冰。
“曾经一起战斗过。”
“果汁？还在长身体的小女孩，没想到你还善于这种装神弄鬼的活计。”
托尼·斯塔克从酒水柜拿出一瓶酒倒上，让哈皮给韩冰做了一杯鲜榨果汁。
“我好歹付了这么多佣金，不介意的话，聊聊？”
托尼·斯塔克喝了一口酒，阐述了他在太空感受到的威胁后，问韩冰，“所以你怎么看？我看过你的资料，神降，是请神降临的意思吗？又是来自哪个外星球的神？看起来很强大，怪不得你能和索尔一起牵制住浩克。”
“你现在的想法和弗瑞以前是一样的。”
韩冰看着托尼·斯塔克焦糖色的眼睛里泛起一丝疑惑，提醒到，“你们当初在天空母舰上的争吵。”
“神盾局感受到威胁，于是用宇宙魔方的能量做武器，引来了外星人的入侵，那么，斯塔克先生，你呢？”
托尼·斯塔克沉思了一会，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韩冰。
“队长说错了一句话，您并没有不顾全大局，而且具有牺牲精神，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在我眼里弗瑞也是，然而多思多虑，多做多错。”韩冰语气真诚。
皮沙发还是有点硬，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顺便解释道：“我请的神不是什么外星人，是地球本土的神灵，如果你对华国文化、对灵异圈有所了解的话。”
“所以上帝真的存在？”托尼·斯塔克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睛。
“我没见过。”韩冰慢吞吞喝了口果汁，继续回答托尼·斯塔克的问题。
“华国有句老话，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如果我是高个子，可能会不惜一切去拯救世界，如果我不是，那为什么要担心呢？斯塔克先生，您觉得您是吗？”
托尼·斯塔克脱口而出：“我觉得我有这个责任，”沉默两秒问：“ice小姐，可能？”
“既然您是高个子，我当然就不是啦。”
韩冰站起身来，语气中有一丝俏皮，嘴角却没有弧度。
“可能”的意思就是，她并不确定是否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拯救世界。
“嘿，你在拿我寻开心吗，ice小姐？”托尼·斯塔克抬高声音。
“时间差不多了，为了避免您还觉得佣金付的不值，我这里有安神的符咒和香囊，可以随身携带，如果您愿意的话。”
韩冰将香囊和叠成三角形的符咒放到桌子上。
托尼·斯塔克拿起香囊闻了闻，味道有点熟悉。
韩冰正要告别，“等一下。”
托尼·斯塔克从旁边柜子里掏出两根安神香，味道和香囊是一样的。
“所以，队长也找你驱过邪？”
“……”韩冰一时语塞。
“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开心的笑话了。”
天师的沉默莫名戳中了托尼·斯塔克的笑点，他开心起来，“下次见到队长我要好好问问他，对了，你没给他打折吧？”
“……倒也没有”
韩冰看托尼·斯塔克即将质疑自己的专业，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是白送的。
“那就好，”托尼·斯特克抚了抚胸口，满意道，“哈皮，把你请的天师小姐送出去吧。”
托尼·斯塔克的事情是虚惊一场，但纽约的灵异案件仍旧不断发生。
韩冰作为顶级天师，居住的城市里出现这么多小鬼，不收拾干净，让她面子往哪搁？
闹大了或者时间拖太久，会在圈里抬不起头的。
但韩冰毕竟只是过来留学的，学业为重，动手收拾了几次后，还是通知天师协会展开全面调查。
这一点协会还是很给力的，驻美国分会正好设在纽约，有专人负责处理这些灵异案件，韩冰倒是轻松许多，偶尔来协会视察一下任务记录。
综合之前的几个月，城中的案件是少了，而东南郊外越来越多，越来越靠近哥谭……
蝙蝠洞，最新的信件里终于不再是小甜饼做法了，蝙蝠侠敲着键盘回信：哥谭近几月确实发生几起人口失踪案件，但并未发现尸体……疑似拐卖，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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